一个问“知道自己错了?”林笙,眨了眨眼睛,耳朵边还听着桥底下哀嚎,慌忙的点了点头。
另一个问“以后还会犯吗?”
林笙,又慌忙的摇了摇头。
“那行”“回家”少年们一锤定音,林笙丝毫不敢反驳。
甚至见细雨里,瘦弱的背影,都要撑不住衣服,到底还是怜悯心作祟,悉悉索索的边脱着雨衣边说道“我就这一身雨衣,你俩看着分分吧”
“不准脱!”“穿好!”
少年们疾言厉色,甚至一个开始动手,扣住了她正解开的扣子,一个赶起了自行车,
这回家的路恐怕是要一步一步了。
林笙一边走一边哀叹,不是出来补给的吗,不是顺便出来看看工作的吗?怎生又捡回去两个少年,早知道这样,还赶人出来干什么?
正闷头腹议呢,没见听风,伸手拦了出租,嗞溜一声停在了林笙的面前。
“麻烦师傅了,把她送到金水湾半山别墅,车钱她自己付”
没等着林笙反应过来呢,听风自行车上就载着听雨,晃晃悠悠的往前走,雨里还能听见俩兄弟争执的声音。
“我载你十分钟,你载我十分钟,咱俩轮着来”
“我不要”
“凭什么”
“凭你是哥哥,就因该照顾弟弟”
“这会儿倒是承认自己是弟弟了,平常日子……”
自行车越走越远,拐了小路,林笙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路边的出租车司机,还一直催“你到底上不上车了?”
林笙这才荒忙的脱了雨衣,上了车,到了家,也不知道是抄的小路太近,还是少年们腿脚太好,已经等在了别墅的大门口,大铁门没有门檐,两个人依旧裸露在雨中。
“不应该也会飞檐走壁吗,干嘛等在外面”下了车的林笙,没好气的抱怨,都已经回来了,还装模做样的矫情什么。
少年们淡漠,一个说“知道你不愿意,所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另一个说“只能选一次,以后都不能反悔了”
没有解释,没有辩驳,更没有谎言,就好像直戳戳的问你同意吗?却不告诉你要同意什么?
当然基于那还没有找回来的四年,见眼前的少年们,站在门口,尽管听起来口气十足,可到底,两个人手都背在后面,略微的紧张跟等待审判的一样。
终究还是软下心来,叹了口气“也罢,我只问你们一句,以后你们要做的事情,会伤害到我吗?”
现在的林笙再眼拙,也知道,眼前,这两位,是身怀绝技的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但绝对不是她这种普通人可以招惹的,但有一句古话说的好,盗亦有道,不管她他俩要做啥,提前把话说明白,总不至于拖她下水吧。
果然见眼前的少年,无比郑重其事“我们,从来都不会伤害你”
得了保证,林笙这才放心,开了大门“还不进家,淋雨感冒了,我可伺候不了二位”
自此半山别墅,正式得就住进了三个人。
可当晚,却不知道天桥底下,连鸡飞狗跳都没有来得及,人手一张尼日尔的绿卡,一排彪形大汉上杆子要送他们出国深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