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琴师怎么可能那么乖。
瞧瞧,这才下山不足五日的功夫,就把流光楼少楼主给掳来了。
顾楼主那个疯子肯定会杀过来的!!
二人从天地塌陷的震撼中缓过神来,当即便拿出玉简要给花主传信,得让花主提前有个准备,不能等顾楼主杀过来了花主还在亦无所觉德开心吃瓜。
然后,他们的手就被琴弦给缠住了,连带着脖子上缠绕了一根琴弦。
二人冷汗淋漓,动都不敢动一下。
疾医结结巴巴道:“琴、琴师,你别乱来埃”
剑客咽了咽唾沫,脊背都被冷汗打湿了,勉强做出面无表情的神色,毫无底气的说:“琴师,有话好商量。”
琴师站在阴云下,脚边的阴影仿佛不断蔓延,笼罩眼前的一切。
他抱着琴风度优雅的一笑:“二位,我好不容易等来了心上人,二位还要拆散我们吗?”
琴弦微微收紧,二人身上有血渗出。
琴师玉身长立,雨水成了他弦音的配乐,身后的草木成了他的爪牙。
他侧头看来,笑容完美无缺,眼神冷寂如深渊,仿佛吞噬一切的恶兽:“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痴情的孤独琴师而已,为何总有人想要我不幸呢。”
“实在是……太失礼了。”
一道道琴弦将二人串成了葫芦吊在半空的树上,半死不活,只剩下一口气。
等琴师打完了,容娴才笑得纯然道:“哇哦,这下马威真是好吓人。”
琴师扬手一挥,焦尾琴化为流光飞进了不远处的竹屋里,他空出双手后,显得更翩然优雅,也更危险了。
“你莫怕,我不会这么对你的。”琴师神色认真的说,“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为你寻来。”
容娴仰头看了眼挂着半空的疾医与剑客,觉得琴师这话半点说服力都没有。
她想了想,试探的说:“我要离开域西。”
琴师笑容弧度完美:“说点实际的。”
容娴:……
这位天灾看上去也不是个好脾气的,流光闪过,‘铛’一声苍凉的钟声响起,整个莫空山方圆千里都能听到。
容娴与琴师当即便打在了一起,凶残无比。
双方强大的威势升起,以容娴为中心,虚空上硕大的火球如同一个太阳,驱散了阴云,散发着灼热的光芒,莫空山的树叶花草都被烤地叶子枯黄,蜷缩在一起,干枯可怜。
容娴站在熊熊烈火下,脚下还飘着一朵红莲业火。
她的裙子在大火映照下染上了金红,举手投足间带着强大的威势,仿佛火神降世,光芒万丈。
她冷傲的说:“且看你我,谁更胜一筹吧。”
双眼开阖间,仿佛蕴含着一往无前的决绝杀意爆开,让头顶挂着的二人只觉得血液倒流,死亡逼近。
战斗,来得如此迅猛又猝不及防。
四方城内,正坐在房中听说书人讲述天南地北的八卦时,铛一声的钟声响起。
花主一愣,手里的花生米都掉在了地上。
他像是魂游天外一样:“……我是在做梦吗?不然为何在域西听到了天灾的钟声。”
说书人沉默了下,残忍的打破了他的幻想,语气诙谐道:“许是天灾想要窥见花主风姿,这才不远千里而来呢。”
花主无语了下,也算回过神来。
还未等他琢磨清楚域北的少楼主为何会出现在域西时,四方城偏西之地,火光乍现,连空气都被火焰烤得扭曲了起来。
花主唇角哆嗦:“顾晟的七月流火!那位天灾在跟人交手。”
不一会儿,歌女匆匆前来禀报,出事的地点是莫空山,打斗的双方是天灾与琴师。
花主:……
花主捂住胸口,只觉得要窒息了。
他不用想都清楚这事儿是怎么发生的。
前些日子,下面的探子传讯过来,说琴师偷偷下山了。
他思量着关了人十年,让人放放风也可以,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知道这出去放风的时间就闹了幺蛾子。
琴师竟把天灾拉来了!!
那个小心眼儿的女人是能得罪的吗?
十年前的血案还历历在目呢。
一想到天灾背后的顾疯子,花主就觉得心痛。
这事儿得赔多少才能过去埃
“呜呜呜怎么办歌女,感觉这次要损失好多碍…”
无能的大人向自己的大管家哭诉了起来。
歌女翻了个白眼:“这还不是盟主太宠琴师了,才让他搞出这么多事。”
花盟主当即噤声,不敢再哼哼唧唧。
他确实宠爱琴师,谁让琴师不仅有趣,还能说会道呢。
他叹了口气,望着西边火红的半边天说:“等琴师打完了,我们去一趟莫空山吧。”
总得知道那位天灾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的不复盟和琴师还有没有得救。
莫空山,琴师与容娴之间的战斗看似凶猛无比,你来我往都是致对方于死地,却不知容娴与琴师那声势浩大的打斗实际上都是在划水,你来我往演得好不热闹。
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容娴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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