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虽然砸的钱不少,但还是如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后。至于这黄雀是谁,他们二位说查不下去了。”

“哦?”陈初六眉头一皱:“连他们俩也查不下去。”

“不过,他们说用不着查了。”刘沆又道:“整顿枢密院,比整顿河务的动静更大。只怕各地驻军,在枢密院旧臣的怂恿之下,揭竿而起。眼下淮西生乱,正是如此。但淮西只有一处驻军,别的地方都有多处,相互牵制,这或许也是淮西生乱的原因之一。”

“东翁,其实高某以为,朝廷眼下发生的事情,别的原因都是次要的。唯有这整顿枢密院以及兵务,带来的动荡,才是主因。”高阳在一旁道。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唯有国强,方有民安,这兵务必须盖下去。这些动荡,要一个一个平了他!”陈初六正义凛然道:“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得救之道,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