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又看了看以前如临大敌的船只,淡淡的问道:
“你认识我?”
“那么现在,我是否有资格到外面去?”
后者疯狂磕头,同时,身体向一边斜去,将路给寒风让出来:“您请,您这边请1
后者将令牌收了起来,抬腿就要向外走去。
见状,船只变化出来的分身赶紧说道:“大人,您可不能就这样出去,您得把那块令牌挂在腰上,能够让外面的那只眼睛识别到您的身份才行。”
寒风眉头微蹙,但还是照他说的,把令牌再拿了出来。
看到那枚紫金色的令牌,船体咽了咽口水,但却不敢生出丝毫猥琐的念头。
他可听说了,拥有这个颜色的令牌,那可是连它们的主人都看中的大神,但却已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发放了。
他这一辈子也就见过两三次金色的令牌,十几次紫色的令牌而已。
它只知道紫金色的令牌最是贵重,甚至还感慨一辈子可能都遇不上一位,但是当他看到寒风走出船舱的那一刻,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它的地位。
在寒风出现的那一瞬间,四周连接了眼前这座巨大城堡的,所有时间河流全部停了下来。
一直散发着温柔光芒的城堡突然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无数彩色神花从天空中落下,像是下雪一样数不胜数。
城堡微微一震,随后变化出了一道巨大的身影,神色复杂的看向寒风,四周的所有时间长河居然也全部浮现出来了一道道身影,跟随着上方那个身影,一齐行礼。
寒风微微颔首,脚尖轻轻一点便飞出了船只,看着正在缓缓打开的大门,坐上了从其中驰骋而来的龙凤神车。
“帝尊,您回来了1
在寒风进入到城堡当中之后,所有的时间长河才继续正常的运转流动,那只船只还懵逼着自己该何去何从之时,便被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抓走了。
没人阻止,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结局,更没有人会去管他。
哪怕刚才,是他将帝尊带了回来,就以为可以抵消他们之前欺上瞒下所犯的过错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这一边,寒风进来之后,与城堡外面的声音彻底隔绝,一点点也听不到了,而且这里面震耳欲聋的呼唤声,着实很响。
“恭迎‘帝’尊归来1
“恭迎‘帝’尊归来!1
“恭迎‘帝’尊归来!!1
“......”
无数道声音从天上传到地下,寒风掀开窗帘的一道缝隙,看了看外面热情似火,恭恭敬敬的众人,放下窗帘,看着面前的糟老头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说说,我这次回来,又不是回来继承你的位置,有必要搞这么大的牌面吗?”
满头银丝,一脸胡子扎拉,浑身都是土,穿着破旧的老者抬了抬手,手中出现了一只烤鸡,撕下一大块鸡腿递过去。
寒风摇了摇头。
见状,老者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中,含含糊糊的说道:“这有什么,我没八抬大轿的把你送进去,已经算是我忍了又忍,
现在这情况你要是还觉得过了,老头子我就要生气了。”
看到面前的邋遢老者吹鼻子瞪眼,寒风也淡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脸色也渐渐严肃起来:“我知道,你能这般为我着想,我很是感动,但是我这次回来,是有要事需要你来帮忙的,”
听到这句话,老头子心中虽然高兴,眼前的小伙子终于有事要来求自己了,但是转念一想有很生气。
这有事了才来找我,没事的时候就不知道来找我。
这些年来老头子我一直没有遇到,像当年的你一样志同道合的人,一直很是伤情,没想到再次见面已然千万年了。
想到这里,老者顿时有些伤感的红了眼眶。
见状,寒风神色一惊:“诶不是,你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很是懵逼,怎么好好的突然想哭了呢?这么激动的嘛?”
老者一巴掌打在寒风的背上,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个小没良心的,当年要不是感觉你有趣的很,留了你一条小命,你早就变成一滩烂泥了,还有心情在这里跟我说笑呐?”
后者疯狂点头:“啊对对对,您老说的都是对的,私我不自量力,是我不知好歹,您老别生气,来,喝杯茶,润润嗓子。”
老者也不客气的接过来:“算你小子还有点眼神,说吧,这一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闻言,寒风也不再遮掩,严肃地说道:“不知道您老这些年来,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红莲教会的势力?”
老者睁开眯眯眼,神色当中出现了一道锋利的神色,转而消失不见:“你说它叫什么?”
“红莲教会,”
寒风重复道:“这个势力隐藏得很神秘,我亲自推算之后都没有找到太多的蛛丝马迹,更别说找到他们的大本营了,我想请您老帮忙查一下。”
老者打了个酒嗝:“你到我这里来问人,不觉得很荒诞吗,我一个手脚不利索的老头子,手上又没有什么实权,能帮你到哪里?”
闻言,前者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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