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没小,可真要挨揍了!”

林和慕才不怕他娘,他坐在客椅旁的茶几上,用手支着身体,把腿搭到他大哥腿上,跟与他穿袜的大哥用满不在乎的口气道:“娘打人就跟挠痒痒似的,你怕她作甚!”

这时,主位一直在喝茶看着手中书卷的林渊一听,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幺儿一眼。

林和慕立时就似被火烧着了屁股一般,连跳带躲地逃了出去,边跑还边捂着头叫唤:“我娘昨儿才说,大过年的不能打人啊!”

一屋子人都被他逗笑,温婉回过去看那头上有大半的白发,抿得严苛的薄唇,身上有着极为凌厉气势的男人,也朝他笑了起来:“一物降一物啊!”

只有程淡,就那么安静坐在那里,从头至尾不发一言,身上弥漫着几许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