屐的屐齿。英雄如谢安者尚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何况他人?世上若真有这等泰山崩于前而目不转睛者,就是大人自己吧?”

“哈哈哈哈1徐有贞大笑。“公子懂我1

“来,敬真宰相1马士权举起酒杯。

二人再度碰杯。

太后吴莹坐在景阳宫中喝茶。

外边传来太监的呼喊声:“皇-上-驾-到1

景泰帝朱祁钰在宫女的引领下,走进景阳宫。

“儿子给母后请安1

“儿啊,坐下吧。”

朱祁钰在母亲对面坐下。

吴太后问:“你好几天没来景阳宫了,在忙些什么?”

朱祁钰道:“大臣们天天吵吵着复立沂王,儿子烦死了,整日忙着弹压他们,平息舆论。”

吴太后道:“按说呢,这龙椅本来就是你哥哥的。怀献太子殁了,恢复你大侄子的太子身份,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可娘也知道,你是担心沂王日后一旦登基,会对我们母子的身后不利。既如此,娘想,你的目光能不能放得再大一些,跳出你与哥哥的子嗣范围?”

朱祁钰心中若有所动,试探着问:“跳出儿子与哥哥的子嗣范围?母后莫不是说从藩王中挑选?”

“别忘了,你父皇可是有八个御弟呢。”吴太后提示。

“对呀,儿子怎么早没想到这一层呢?母后觉得哪一家藩王最为合适?”

吴太后道:“这话本轮不到我说,娘只是提醒你一句,八个皇叔中,只有两个是张太皇太后的嫡出。越靖王朱瞻墉早早薨逝,剩下的是谁,你自己心里还没个数么?”

“儿子明白了。”朱祁钰如醍醐灌顶,脑洞大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