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老一个惊喜!”

蒯祥推开房门,与小芹一起走进屋。

蒯祥高喊:“爹!娘!”

蒯福能擦拭着眼睛:“真的是祥儿!”

陆氏上前,双手扶住蒯祥的臂膀:“儿啊!你可回来了!想死娘了!”

小芹上前一步:“蒯叔!婶娘!”

蒯福能一时没认出来。“这位是……?”

蒯祥:“爹您仔细瞅瞅。”

蒯福能定睛细看。

小芹道:“我是芹儿啊!您不认识芹儿啦?给您个小提示,常熟蔡家。”

“小芹?蔡大哥家的四丫头,小芹姑娘?”

“对,是我!”

蒯福能惊叹:“哎呀,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个垂髫的小丫头,总黏着我要饴糖吃。如今都这么高了,怎么还假小子上了?”

“男人装,这样路上方便些。”蒯祥替她解释。

蒯福能责备儿子:“你带芹儿回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好让家里有个准备呀!”

小芹嘴快:“蒯叔叔,我们两家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您和我爹一辈子胜似亲兄弟,芹儿就是您的闺女!闺女到家了还要准备吗?对了,我爹还让二师兄代他向您问好呢,对吧,二师兄?”

“对!”蒯祥连忙证实。“爹,师父还给您捎了两瓶虎骨酒,说是专治您的老寒腿。芹儿,还不拿出来?”

小芹打开行囊,拿出两瓶虎骨酒。

蒯福能对小芹道:“还是老哥哥惦记着我,怎么样,芹儿,你爹你娘都还好吧?”

“好着呢!”

“我想死我的老哥哥了!”

“他也一样想您,”小芹道。“我爹可有话,让我怎么孝敬他,就怎么孝敬您。所以嘛,我也是您二老的闺女!”

陆氏在一旁乐得合不拢嘴:“芹儿,我们若真有你这么喜庆的闺女,就是积了八辈子德了!”

小芹顺水推舟:“那芹儿索性大胆叫一声,娘!”

“唉,好闺女!”陆氏上前搂住她。

蒯福能问蒯祥:“你还没告诉爹呢,工地上这么忙,你怎么有空回来了,还带着小芹姑娘?”

“说来话长,”蒯祥道。“孩儿慢慢跟爹讲。孩儿这趟是公差,到常熟去向薛澄先生求丹陛图……”

他把来龙去脉向父亲解释了一遍。

“原来如此,”蒯福能道。“既然大事办完了,就不着急走了吧?在家多住几日,带着小芹姑娘到苏州城里玩玩。”

“苏州自然是要去的,”蒯祥道。“我们在那儿也有正事,代表工部营缮司检验陆慕御窑的金砖。”

“你的正事且放在一边,既然到家了,一家人聚在一起最重要。老婆子!”

“哎!”陆氏答应。

“弄俩好菜,晚上喝口!”

蒯祥站起身:“有什么孩儿能干的?”

“你歇着就行了。”陆氏道。

他揭开水缸盖子,往缸里瞅了瞅。“水不多了,孩儿提水去吧。”他拎起水桶向外走。

“芹儿也去!”小芹蹦蹦跳跳地跟着他出了屋。

蒯祥来到院子角落里的那口井边,从井中提水。

小芹先是在一旁观看,随后帮助拉井绳。两人合力把水桶提出井口。

“呀,你家的这口井,井水好清亮呀!”小芹惊叹。

“不光井水清亮,它还有个意义深远的名字呢。”蒯祥道。

“什么名字?”

“宋井。”

小芹仔细打量着青苔斑驳的井台:“看上去的确挺古老,它真是宋朝留下来的吗?”

“不,它是我爷爷洪武初年来到此地定居时挖下的,也就五十多年。”

“那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小芹问。

“说来话长,我们蒯家有一部竹简,是我们的传家之宝。”

“芹儿听爹说起过。”

“南宋咸淳九年,蒙古军攻占襄阳,这部竹简不见了踪迹。我们蒯家这一支的祖先也从此远走他乡,再未回去过襄阳。”

“竹简后来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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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以后二师兄会慢慢讲给你听。”

“宋井。”

“爷爷给这口井取名宋井,一是纪念我们蒯家是在南宋末年失去的那部竹简,二是我们蒯氏这一支也是在那个时候离开的襄阳老家,开始了流浪。那时的国还叫大宋。”

“怪不得你那么喜欢宋朝呢,原来这里面还有一段家国情结。”

“你可以这么说。在爷爷和太爷爷等先辈的心底里,他们永远都是大宋的子民。”

“那二师兄你呢,你也生活在历史里面吗?”

“时过境迁。如今已是大明永乐朝了。不过不管哪朝哪代,宋也好,明也罢,二师兄的心永远属于这片土地。只要这片土地上的芸芸众生都能过上安生日子,便是好的朝代,无论是大宋,还是大明。”

“二师兄说的真好!”

“我们进屋去吧。”

两人一起拎着水桶回屋。

徐妙锦在潜邸的住处抚琴,琴声深沉悠远。

秋红走进屋:“姑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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