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与江山,孰轻孰重?”蒯彻反问。“更何况,古来有言:勇略震主者必身危,功盖天下者无可赏。主公涉西河,虏魏王,擒夏说;下井陉,诛陈馀,服燕定齐;南破楚兵二十万,阵斩龙苴。算得上勇冠一时,功高天下。今主公戴震主之威,挟不赏之功,欲归楚,楚人不信;欲归汉,汉人恐惧。主公将何以自处呢?主公的处境已经非常危险了。愿主公熟思!”

“好了,不要说了,”韩信就此打住。“此事到此为止,今后休要再提。汉王待我恩重如山,我韩信坚决不做见利忘义的小人。本王已经想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还是要遵从汉王之命,前去攻打楚军!”

蒯彻神色沮丧地走出帅营,边走边叹息:“守小信而忘大信,武夫不足与为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