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能坐着等待,不能为了那个未知的未来空空的等待,只为了那个清清楚楚的现在。

周大少爷开始练兵了,在另一个记忆中,周虎臣知道明军的训练方法不科学,只能借鉴一部分,他需要一个新的驯练方法。

这个时代虽然落后,但有一点非常让周虎臣欣慰,士兵的服从姓太好了,只要你命令,他们就会去做。这是兵归将有的时代,这些士兵依靠的是自己的长官,他们的薪水,他们的饭碗来自于长官,而朝廷对他们的控制力局限在军官手里。明末军镇与将门体系的产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军事制度显然有很大的弊端。

但对于周虎臣来说,这就是一个福音,周遇吉无疑是一个以身作则的清廉将领,他不会克扣军饷、粮秣,而他的士兵显然非常有凝聚力,只要你下达命令,他们就会去做,没有任何的敷衍成分。周虎臣参与到练兵中,那些将领没有什么抵触情绪,因为这些士兵属于周遇吉,而周虎臣是周遇吉的继承者,他们没有抵触的理由。

莫显成等将领没有什么话说,这里周遇吉说了算,作为周虎臣的长子,周虎臣帮着练兵天经地义。可是有人却不这么看,他不是不同意练兵,而是因为别的原因。

这个有意见的人是高师爷,高师爷名叫高林升,字博咏,他是周遇吉的幕僚,私人幕僚,而他给周虎臣提出意见的原因很明确,他要为自己的东家着想。

“少爷,不能这样练!士兵这样艹练,体力消耗巨大,还要管饱,加餐,这要多吃多少粮食,您还是悠着点!这些士兵都是募兵啊!多损耗一分,我们的储备就少一分!”

“募兵!这些都是募兵吗?!”

高师爷恭恭敬敬的开始详细解释:“当然是募兵!少爷您还是不懂,这些粮饷、武器装备要靠朝廷供给,而朝廷供给的数额有限,士兵一般都是两餐,您现在实行三餐,这要多损耗许多粮食!现在不是战时,能省就要省,所以您还要节制一些!”

周虎臣太兴奋了,这个募兵太好了,虽然不能说等于私兵,但周虎臣将来有机会把他们带走,不会是部,但周虎臣可以带走一部分,这就够了。

“是粮食难以为继吗?”

“这到不至于!可是...我们不能这样浪费粮食!”

“那就好!高师爷您就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是少爷!”

高师爷对于周虎臣没办法,他提出了建议,至于采纳不采纳那是周虎臣自己的事情,将来,他能够给周遇吉交代就行。

周大少爷整曰把这些步卒练的疲惫不堪,好在管饱,士兵也没什么可说的,当兵吃粮不就是混口饱饭吗?

对付完这些步卒,周虎臣很快看上了周遇吉手下那两千余骑兵,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对这些步卒受到的摧残幸灾乐祸。现在,周大少爷开始瞄准了他们。

这些骑兵受游击将军王德用辖制,而周虎臣对付这些骑兵会更容易,因为王德用是周虎臣的表叔,他是老太太的家里人。

骑兵是骄傲的兵种,马匹与各种装置都是军中最昂贵的,而这些强悍的骑兵久经沙场,根本就不认为周虎臣能有什么新鲜东西可以拿出来。

仅半天时间,这些骑兵再也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情。

周虎臣命令那些步卒,让他们在校场的南面把农田中的沟渠进行了扩宽。训练很简单,骑兵必须不停地跨过那些不断出现的沟渠,而在沟渠的后面,骑兵必须砍翻那些稻草构成的假想敌。

训练很新鲜,士兵们很好奇,砍翻这样的假想敌并不难,可是,骑兵们很快就知道了难度。这些沟渠,宽度不同,深浅不一,距离不定,还要限时。纵马飞奔,一天的训练,马匹与士兵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受伤情况,这让王德用痛心不已。

好在周大少爷以身作则,他的马术老师都是军中的佼佼者,骑术自然不错,让这些骑兵无话可说。

马匹与人员不停受伤,但周大少爷毫不在意,第二天,更加有难度的训练开始了。

这次,周大少爷更加阴损,他让步卒在沟渠中放入柴薪,浇上菜油,然后点燃。

马可以在平地上飞奔,势若奔雷,但是,马实际上是一种胆小的动物,它不会主动冲击危险的目标。周虎臣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旦进入实战,战场的硝烟,火器的燃放都会对马匹产生影响,周虎臣所要做的就是防患于未然。

看到熊熊燃起的火沟,王德用终于忍不住了:“虎子,这可不成!你知道一名骑兵和一匹马是多么宝贵吗?这要是出现大批的伤病,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

“表叔,不用担心!您会看到的,士兵和马都会很安,绝对比昨天安,受伤的比例会下降,您要相信潜能!人与马都是有潜能的!这就是训练潜能!您就瞧好吧!”

王德用皱起了眉头,这个侄子...真的有些胡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训练方法。至于效果,好像...若是成功...应该有很大的作用,就像周虎臣所说,会增强马匹的胆量,对,那叫潜能!

马匹是不会主动冲击一道火墙的,在最初的训练中,马匹总会在火沟前瞬间止步,其结果也会使骑兵落马,这让这些被摔得鼻青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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