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飞听到外面俩人的对话,顿时面色一变,连忙将手一招,急急念道:“天清地灵,听吾号令,收魂入符瓶,供吾差遣,助吾办事,果与汝平分,吾奉太上天君敕令,神兵急火如律令!”

“噗!”

叶小飞再次将凌吴的魂魄收了起来,将压鬼符跟百鬼收魂符一并装起了口袋,对着贺兰雪低声道:“贺警官……”

还没等叶小飞说完,贺兰雪却是将眼一瞪:“放心,我不会说的。”

“哐!”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

任金平走了进来,看着俩人站在一起,不禁醋意横生:“哟,贺兰雪啊,审出个什么结果了吗?”

贺兰雪跟任金平都是今年的实习生。

贺兰雪在学校里是校花,来到警局变成了警花,而任金平也一直想要将贺兰雪搞到手。

可是,人家贺兰雪根本没把任金平放在眼里,平时连正眼都不看他。

任金平的老爹是警局的大队长,下面有一个队长,两个副队长。

跟任金平一起来的康遂,正是其中一个副队长。

传言河坊警局的队长马上要分到另一个警局,而两个副队长自然成为了升职的人选。

贺兰雪显然也知道其中的内幕,平时对任金平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到他一副猥琐的样子,还总是喜欢冷嘲热讽。

见任金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贺兰雪冷哼一声,直了直身子,没好气道:“任金平,我审好了。这件事跟叶小飞没有关系,凶手另有其人。”

任金平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没关系?我靠,贺兰雪,你有什么证据?骆大少可是亲眼看到叶小飞出现在河坊街,还跟死者发生过冲突的。”

叶小飞闻言,顿时一脸的恍然:我靠,怪不得啊。不用怀疑,骆大少肯定是那个骆子成喽,原来那个杀马特跟任金平还有一腿啊。

虽然不知道任金平跟骆子成之间是什么关系,可叶小飞也大体明白了事情的由来。

没想到,贺兰雪一听任金平这话,立刻掐着腰,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大声叫道:“任金平,你还是不是警察?那个骆子成就是一个混混,他的话也能信?哼,我看你不会是收了他什么好处了吧?”

任金平面色涨红,指着贺兰雪叫道:“贺兰雪,你胡说什么!我、我跟骆大少只是认识而已,而、而且他、他是证人……”

“证人?哼哼,谁知道呢。”贺兰雪显然不信。

一直没有吭声的康遂见俩人越吵越凶,不由得眼皮急跳了两下,连忙上前劝道:“呵呵,我说小贺啊,这你就不对了,小任也是为了办案嘛。你看你,怎么能随便诬陷人呢?”

康遂四十来岁,头顶有点秃,在副队长的位置上摸爬滚打也有七八年了,这次抓住了任金平这根绳子,哪里还不会极力讨好?

叶小飞也不是傻子,刚才俩人在外面说话虽然声音很轻,可还是听明白了。

见康遂上前劝说,叶小飞切了一声:“有本事把证人叫来,我们当面对质?”

“对质个屁!这件事我管了,如果出问题我担着!”

还没等其它人说话,贺兰雪突然大叫一声。

这一声,把在场的人都吓得一愣。

任金平更是恼怒不已,见贺兰雪竟然向着叶小飞,顿时把所有怨气都撒到了叶小飞的身上,恶狠狠的瞪着叶小飞,正想反驳,却被康遂一把拉住。

“咳咳,小贺啊,你的意思是你能查出凶手?”

康遂不怀好意的问道。

贺兰雪将胸一挺,伸出三根手指道:“当然,三天时间,我一定会把凶手找出来。”

“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说什么了,不过,这放走叶小飞的责任……”

“我担!”贺兰雪一脸的满不在乎。

可是,叶小飞看在眼里,却是紧张不已,心中暗暗替贺兰雪擦了一把汗:这美女警官也太冲动了吧?虽然说凌吴的魂魄在自己手里,但这么冒冒失失的,就不怕出问题吗?

任金平似乎也明白了康遂的意思,转怒为喜道:“好啊,兰雪,那我跟康副队长也没啥好审的了。”

说完,转头挖了叶小飞一眼,冷冷的说道:“小子,算你命大!”

叶小飞不在乎的笑了笑,讥讽道:“哎,流水有情,落花无意啊!”

说着,还不忘瞟了贺兰雪一眼。

任金平一听,顿时大怒,指着叶小飞骂道:“臭小子,你说什么风凉话?你是不是想找死!”

“呵呵,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就你这德性,别说贺警官看不上你了,就连老子都瞧不上。”

叶小飞完不怕事大。

贺兰雪见叶小飞竟然把话挑明了,心中暗道:小神棍竟然都看出来了?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对付任金平这个纨绔少爷。

这段时间,任金平仗着自己老爹的身份,老是缠着贺兰雪,还不时暗示,如果贺兰雪不做自己的女朋友,直接让她过不了实习期。

贺兰雪心中恼怒,也不知咒骂了任金平多少次,可却没有半点儿办法。

果然,任金平被叶小飞一激,终于恼羞成怒,大骂道:“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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