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时候受伤划得也应该是左手。而且伤口在右手手背,我实在想不通是在做什么样的食物,会伤在这个地方。”

“……”安室透。

凉水补充:“这个伤口内浅外深,看起来像是从安室先生左手方向往右划去。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挥刀的时候,安室先生伸出右手挡了一下,所以才造成这样的伤痕呢?”

“……”安室透。

昏沉的柯南隐隐觉得有些异常,他努力睁眼看着那位年轻的女医生。

但按照自己的角度,只能看到背影,知道那是一个身形不高,长发白衣的女人。

安室透眯起眼来,笑容明媚如暖阳一般,将所有神情掩盖在灰紫色的瞳内:“凉水医生观察的好仔细啊。”

“你也不赖。”凉水澈抬眸。“第一次踏足这里,就知道我姓凉水。”

“正好看到了墙上的营业执照。”他指了指藏在角落里,极其不起眼的挂牌。

凉水澈笑而不语,重新替他绑好纱布,起身拿纸笔计算价格:“一共一千元,刷卡还是现金。”

“我可以一次性支付接下来一周的费用吗?”安室透摊摊手,笑容燕然。“这个伤好像需要一直换药,我自己有些不太方面呢。”

“当然。”凉水澈点头。

淡淡的白炽灯光洒在她褐色的发间,和一双清冷的双目之中,犹如无尽的寒风不带三月春风。

安室透在那一瞬间,被这冷漠的凉水浸湿,骨子里涌起一阵寒意。

这是一种让他非常熟悉的感觉。

来自于那个地方的。

冰冷的感觉。

走出诊室后。

安室透右手伤口发麻酸痛,促使他神志从不尽的黑暗中抽离出来。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拿出手机,给一个人发了条消息。

“贝尔摩德,组织最近对毛利家有什么别的指示么?是否安排了同伴过来?——Bourbon。”

不到一刻钟,安室透收到回信。

“——没有。”贝尔摩德。

握着手机的手骤然用力,将屏幕箍出了些许花屏。

他伸出左手,拂过额前刘海,让夜晚的冷风拂过眉心。

企图带走那焦虑的燥气。

安室透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出错。

组织的第二把交椅朗姆让他调查工藤新一的事情,已经让他推三阻四的拖了很长时间。

如果是那里的人不放心他,又派了人过来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的话,事情就又变得复杂了。

而在凉景医疗所内。

凉水澈依靠在窗口,看着那个消失在街口的黄发男人。

女人嘴角微弯,从喉咙深处涌出冷笑。

昏黄的路灯将安室透单薄的背影勾勒的与世隔绝。

拉长的漆黑影子消失在另一边,坠入黑暗之中,无处可循。

凉水澈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里面猩红的液体像血一样迷人通透。

细细一闻,覆盆子的香甜和酒精的夹杂在这黑暗之中相得益彰。

凉水澈高举酒杯。

将里面的酒和月光重叠。

好像在和一个很遥远的人碰杯。

她轻声说道:“I'back。”

第二日晨。

凉水澈刚到诊所,还未换上白衣,就看到门口的阳光被遮住,有人推门而入。

昨夜的那位安室先生笑着进来:“早,凉水医生。”

凉水澈抬起头,细柔的发丝在空中扬起一个月牙儿弯的弧度:“怎么了?”

“昨天睡觉时不小心把纱布挣开了,可以再换一次吗?”他摇了摇松松垮垮的纱布,自顾往诊室里走来。

凉水澈相信自己给纱布打了一个不可能会随便挣开的扣,知道他这是故意找借口来换药,但也没有戳破,点头应允:“可以,请进。”

安室透坐在桌前,歪着头看着她:“凉水医生的口音有些奇怪呢,之前是不是去过别的国家?”

“在中国留学过一段时间。”

“啊,原来如此。看凉水医生的年纪好像并不大,这么早就留学回来了呢。”

“好奇先生,请把手伸过来。”凉水澈端着医疗用具,坐在安室透的对面,一边拆纱布一边说:“您食指和中指指尖以及虎口都有摩擦后形成的薄茧,无名指第二节内侧也有相同的茧,我怎么看都不太像是职业厨师。”

“啊,是呢。我之前并不是做餐饮行业的。”安室透笑容更甚,歪头眯眼笑:“凉水医生觉得,我之前是做什么的?”

“感觉好像……”凉水澈抬眸。

眼底寒芒万丈。

“经常用到枪?”

安室透笑声清扬,看不出任何慌张,甚至还有些小得意:“是呢,我特别喜欢去射场练习射击,而且每次都是最高分哦。”顿了顿,他又转问道:“没想到凉水医生对这枪械方面也有研究,感觉也不太像是职业医生呢。”

四目相对。

凉水澈在那蓝色的眼中看到了被刻意藏起来的试探。

尽管无害的笑容遮掩住了部分,但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

来者不善。

无所谓,反正凉水澈这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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