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头痛欲裂,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怎么有些想不起来。”

话音落下,赵恒像是为了增加可信度,抬手扶额一气呵成,若不是静安早就了解他的性子,恐怕也要被他给骗过去了。

“当年那件事,你究竟准备如何处理?”

有些事情,拐弯抹角更加让人误会,静安选择直截了当说出口。

听到这话,赵恒才微微抬起头来,眸中哪里还能看到方才的疼痛难忍,此刻早已经是一片清明。

“镇国公蒙受的冤屈,自然要尽快查清。”

“那又何苦如此?”

静安所言指的是什么,想必赵恒心里很清楚,但他同样不愿在此事上多说什么,只是默默低下头去。

“当年之事,我记得你从一开始便怀疑上了温家,这么多年过去,眼看着沈暮都已成家,温家如今也被绊倒,若是想要查清此事,应当不会太难。”

待她话音落下,赵恒突然看了过去,眸中透漏出几分不解。

“你今日过来,若仅仅为了此事,那就回去吧。”

看着赵恒面不改色的说出这话,静安很快察觉出他的态度不对。

“你为什么对于当年之事这么避讳。”

哪怕她后半句话并没有说出口,但赵恒还是从她眼中看出些什么来。

“难道连你都觉得,此事是朕故意不愿给他个说法?”

这时静安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转身离开了。

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屋子,赵恒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他如何不想要尽快查明真相,只是没想到在他身边的这些人,却一个个都问出那番话。

“皇上?”

看到静安长公主离开后,元宝小心翼翼走了进来,入目便是赵恒紧紧蹙起的眉头,低下头走到他身后。

“是朕做错了吗?”

“怎么会呢,您是皇上,是天下之主,不论您做出什么决定,都不会错的。”

正是这样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生根发芽,才会让他对当年之事仍旧心存芥蒂。

“罢了,你下去吧,若是沈暮要重新开始查当年之事,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阻拦。

“是。”

元宝应声退了出去,只留赵恒一人坐在龙椅上,深吸口气随后只余一声叹息。

镇国公府

待沈暮回去肉后的第二天,他便带着三青再度来到巷尾,恍惚中似乎看到一位妇人正满脸微笑的给客人切着豆腐。

一个晃神,眼前的一切消失不见,沈暮回过神后,转身往回走去,哪怕他要再度掀开宋安心口的伤疤,当年之事他也一定要查个清楚明白。

这样想着,沈暮径直往回走去。

上次魏婉离开京城前,宋安闹得要出去闯荡一番,从始至终魏婉对这个孩子都很是包容,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去将宋安叫回来。”

待他话音落下,身后的三青便不见了踪影。

不管怎么说,宋安在他们心中始终是个孩子,哪怕魏婉答应让他出去,但还是派了人在暗处护他周。

做完这些,沈暮只当无事发生转身回去了。

“你这是去哪了?”

看到沈暮回来后,魏婉直接起身迎了出来。

“府中出事了?”

“没有,就是我有些想你了。”

或许是因为朔月离开前说出的那番话,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魏婉这段时间总觉得内心不安。

话音落下,魏婉忍不住直接扑进沈暮怀中,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在耳畔响起,似乎唯有如此才能令她心安。

感觉到魏婉与平时不同,沈暮默默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在心里小声说道。

“待我做完最后一事,定与你长相厮守。”

这话他不敢说出来,他怕魏婉会在此事上与他意见相左,但此事他绝不可能放弃,唯有想尽办法尽快查清。

当天夜里三青就带回消息,说宋安明日定会赶回。

夜色中,沈暮静静坐在床畔,身旁那人的呼吸声逐渐均匀,他等了一会,待身上的寒气滑掉才重新躺在床上。

转头看到近在咫尺魏婉的脸庞,沈暮的心这才安定下来,不知何时便重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魏婉还没睡醒就听到耳畔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强撑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似乎看到床畔多出一抹身影。

“姐姐!”

看到魏婉睁眼,床畔的身影一脸欣喜的又往前走了两步。

听到这清脆的喊声,魏婉慢慢缓过神来,似乎反应过来这到底是谁,“宋安?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听闻姐姐出了大事,这不着急忙慌就赶回来了。”

闻言魏婉总算清醒过来,白了他一眼,“你看我这副样子,可有半分不好的迹象?”

“呸呸呸,是我鲁莽了,看来姐姐已经无碍,真是太好了。”

这时魏婉笑了下,“你先出去,待我起来后去找你。”

闻言宋安的耳廓忍不住红了几分,想来他真是鲁莽了,冒冒失失闯了进来,竟忘了姐姐还没能起床。

话音刚落,宋安立刻红着脸退了出去,沈暮与他擦肩而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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