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修辰回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道：“变了，真的变了，变得连我这个爷爷都不认识了。”
只是一句‘别让自己受伤了’，他就知道，冷悦已经猜到自己去做的事情不一般，可是她却很聪明，既没有点破，也没有多加追问。
然而这样聪慧的一个人，她还是他所认识的‘冷月’吗？
“言凡，你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冷修辰对着空无一人的方向说道。
“您指的是什么？”
暗处传来一个毫无起伏的声音。
冷修辰张了张嘴，最后却只是一声叹气：“算了，老夫也不知道指什么，就是觉得太奇怪罢了。”
以前的冷悦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丫头，可是现在，冷悦已经完独当一面，而且在医术方面更是厉害得让人无法理解。
云溪向他报告小皇子的事时，他甚至有些怀疑，云溪说的是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