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澈连哄带吓,楚冰桓就算是想离经叛道也不敢了。
净化心魔宜早不宜迟,花澈也没时间带楚冰桓回到仙道大本营驱魔了,俩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焚情殿后山冰泉。
楚冰桓是医修,清神魂净元体,不需要别人教导,他自己就会。
而花澈也无需指手画脚,布了一道结界后,便盘膝坐在外围给他护法。
从水玉紫烟出来后,他的情况就不太对劲,感觉身体内涌入了一股奇异的力量,好像咿呀学语的婴儿被迫朗读四书五经。
花澈打坐调息,试图将那股莫名的力量融入,而不是驱逐。
这一坐就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花澈才犹如大梦初醒,睁眼一看,果真是楚冰桓。
花澈看向他,眉心的血印已经消失了,只是周身浮荡的黑气还眷恋着久久不愿消散。
花澈有些慌神:“几时了?”
楚冰桓没回答这个,而是紧张的问道:“你身体不适?”
花澈摇头,除了有点晕,没有其他了,原本还觉得身体虚软,现在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完没有了。
楚冰桓勉强安心下来。
花澈呼出口气,正色道:“别管我了,你赶紧净化心魔。”
楚冰桓应下,不出片刻就入了定。
这一晃就是将近一年。
等楚冰桓再醒来之时,魔气已经散了。他再度望向花澈,心底塞满了愧疚,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堂堂仙道第一宗师,居然像个刚刚学会说话的襁褓婴儿。
俩人就这么一人望天,一人看着另一人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澈望着天上孤月,无意识的喃喃道:“冰块儿,我被水玉紫烟带着看见了很多事。”
楚冰桓缓步走出结界,弯腰坐在花澈身旁,拿来花澈的手腕,一边诊脉一边问:“什么事?”
“红莲。”
楚冰桓手一僵,指尖的血色尽数消退:“你,知道了?”
花澈回眸望着他:“水玉紫烟,真是个神奇的物件。”
楚冰桓:“你……”
花澈露齿一笑,明朗坦荡:“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还去纠结,累不累啊云渺君?”
楚冰桓怔鄂,几乎有点不敢面对花澈:“你可怨我,你
可怨她……”
花澈:“这个“她”,是梅夫人吗?”
楚冰桓没有承认,却也不否认。
“她棒打鸳鸯,我当然怨了,不过……”花澈坦然微笑道,“前世的事,今生就别再计较了,她这辈子也给你下“红莲”了吗?没有呀,而你有了前世的经验,也绝对不会再让梅夫人得逞。没有人再约束你了,更没有人能阻拦你了。”
楚冰桓听在心里,流淌出无尽酸楚和柔情,他怜惜的将花澈抱在怀里:“不愧是谢宗主的儿子。”
温柔,大度,洒脱,自由。
纯澈无垢,纤尘不染,像万里晴空那样广阔自由,没有乌云没有愁雨,永远温柔晴朗。
依在楚冰桓怀里,感受属于他的气息,那是让花澈无比眷恋的味道。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响起楚冰桓近乎绝望的呐喊:我只想要一个花澈,怎么就这么难。
“不难。”花澈伸出双臂环住楚冰桓的腰身,“这辈子,无人再能干涉我们。”
楚冰桓鼻尖一酸,眼泪差点涌出来,他不由自主的将花澈抱得更紧:“咱们也过了弱冠了。”
花澈闭上眼睛:“嗯。”
楚冰桓温柔的吻上花澈的眼睛:“等焚情殿的事情解决后,咱们就完婚。”
花澈唇边溢出欣然的浅笑:“好。”
“为避免新婚之夜迷路,先认认门。”
“啊?”
花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楚冰桓不由分说的按在了床上。
也是楚冰桓反复检查过花澈的身体,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所以才敢这样胡来。
这次的亲吻不比化乐阁那次的温柔,而是极为猛烈的。
两个人都是忍耐了许久,饥渴了两生两世,好不容易心意相通,当然一发不可收拾。
像这种激烈的亲吻拥抱,前世也是有过的,只不过那个时候花澈站在威逼利诱的角度,而楚冰桓站在欲拒还迎担惊受怕的角度,两个人各怀心事,彼此都有难以逾越的阻碍隔着,自然让那爱意有了瑕疵。
而这一次完不同,没有顾忌没有隔阂,彼此坦坦荡荡的接受对方。
就差一点点,楚冰桓停下了。
花澈就料到会这样!
楚冰桓这货思想有问题,都是修士还那么保守,非要正式举办婚礼之后才干
啥干啥,不然绝对绝对不做到最后一步。
美名其曰尊重花澈,不能提前采摘果实。
花澈表示很不爽!
“不日我何必撩我?”花澈气鼓鼓的去冲凉水澡,暗中谋划,等新婚之夜他就不让楚冰桓碰,哼哼,憋死他丫的!
好不容易降下浑身邪火的花澈站在瀑布下出神,透过水帘,他看到一个人影缓缓朝这边来了。
不用看清楚,光是凭借气息花澈就知道是谁:“怎么了,还想再来一次?”
水帘后的楚冰桓僵住脚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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