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往常,所以就算女孩儿今天是跟着皇帝来的,那也只得被藏起来。
王阿姨满院子找郝星洛汇报这件事,结果在太太房里将人找到。
“也不知道她和顾家孩子什么关系,他们一起来的,那孩子还挺护着她的,星洛你看现在怎么办?要是太太见了那孩子……”王阿姨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郝星洛只点头作回应,表示清楚了,王阿姨还要说,郝星洛开口止住,“人在哪里?”
这些天一切都乱套了,郝星洛已经身心疲惫,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原本躺在床上休息的母亲已经站在身后。她话音刚落,身后咚的一声,惊的她精神一紧,回头才看到是母亲。
郝太太手里的杯子砸在了地板上,陶瓷杯与木质地板的接触是沉闷的重重的一声,没有破却也刺耳。
郝太太因过度伤心而几度体力不支,无法在前院接待客人,被人送回房里来休息。
没人管地上的杯子,郝母一向优雅的形容几乎变的狰狞,她大嚷出口,“叫她滚。”
郝星洛眸色深了深,她身上是一件优雅得体的黑色外套,一向清冷的脸更显苍白,母亲的话郝星洛不准备回应,她朝房间门口去,只是边走边回头瞥了眼郝禹。
郝禹领会姐姐的意思,安抚母亲。“妈,来了就是客,你就别为这种小事情生气了。”
“小禹,”郝太太一声大吼,话是对儿子说,一双腥红的眼睛却看着走到门口的女儿,“你爸爸都是被那个死丫头给害死的,是她害死的。”
郝星洛刚打开门,准备离开,听到这话却迈不动步了,她站在门边,冷白无血的手指扶在门上。
“你姐姐她为了个男人丧心病狂了。她不让我活了,她不让我们活了,你去,去把那个死丫头给我扔出去。”郝太太的声音几近疯狂,她扯着嗓子吼,郝禹站在一旁,木讷讷的,看得出对母亲的态度和话很懵。
郝星洛扶在门上的手指颤起来,略垂着脸,无力的闭了闭眼睛。郝星洛在门边站了好几分钟,郝禹在劝母亲,郝母却将话骂的更加难听。
郝星洛直起脖子来,转了身,手指攥进了手心里,她离开门边,再次进室内直走到母亲跟前,眸色冰凉,神情却近乎哀求,“害死大家的人难道不就是你自己吗?”
郝星洛话落,屋里寂静蔓延。
郝母眸光不断闪烁。
郝星洛将原本与母亲对峙的眼睛垂下,“要不是你利欲熏心,让爸爸用了嘉白的成果,会有今天的结果吗?”
“你疯了!”郝母突然大吼出声。
这件事以前四个人知道,后来是三个,现在只剩她们俩人,这个秘密就要永远隐藏,但是她这是在干什么,这房间里有个外人王阿姨,还有个不懂事的儿子郝禹。
郝星洛抬起眼睛,眼底不再冷冰冰,而是怒火滔天,“三年了,自从爸爸拿了那个奖,你见他开心过吗?现在的地位你觉得他坐的真正开心吗?你觉得这是爸爸他自己想要的吗?都是你逼的!”
女儿的声声质问让郝母一向直挺的腰板软了,脖子也软了,她身体开始摇晃,“小禹你姐姐疯了,你看你姐姐疯了,你把她给我赶出去,你快把她给我赶出这个家……”
“你不爱爸爸,你也不爱任何人,你爱的只是现在有的身份,你看这么多人来吊唁,你要的东西都有了,你就不该再为难一个可怜的孩子。”
郝母“啪”的一巴掌结束了女儿的逆言。
郝星洛彻底被母亲的一巴掌激怒,“你不仅不懂艺术,你更不懂爸爸,你甚至连社会的基本法则你都不懂,你为什么把所有过错都归结到别人身上,从前是,现在是,永远你都是,”
“你闭嘴,你给我闭嘴,你大逆不道,你带个男人回来把我气的半死,你再带个野丫头回来把你爸爸气死,你还要在这里胡说八道,”郝母身子颤的不像话,说话时神精质的不停晃动头颅,像是脖子快无法支撑它的重量。她一把拉过一直在身旁搀她的郝禹,“小禹你别听她的话,她已经疯了,你去,你去把那死丫头给我赶走,”
看着妈妈的样子,郝禹来不及将她们的对话与现实做上系统的联系,只是觉得姐姐不该这样对待妈妈,为了谁也不值得!
归根究底还是嘉白扰乱了他们一家人的生活。
“我去把她赶走。”郝禹暴怒的攥着一双拳头,怀着满腔的怒气,就要离开房间。
“郝禹你站住。”
郝禹停步,侧脸对着郝星洛,“妈说的对,你真的是疯了,为了一个外人你连家人都不要了。你要是对她有什么亏欠,我们可以给她钱,她在老家一样可以上学,是不是她外婆威胁你了,这种人就是想要咱们的钱,”
郝星洛:“她外婆不在了。”
“她要多少咱们就给多少,花点钱就当消灾了,封了她的嘴不行吗,让她们永远也不要来烦我们,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你偏偏不肯这么做。”
“她外婆去世了,她外婆已经死了。”
一个长达十年不肯接受丈夫一毛钱补偿的老人,半年前突然打了电话找她,告知将死之事,还用信封寄来一张有2万3千元存款的银行卡,求她接纳这个从此孤苦无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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