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特有的清香飘过来,崔小眠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几声。

“我改变想法了,我要吃香菇面筋、素鸭和豆皮包子,汤要大烩干丝。”

贺远冷哼一声,没有理她,却真的向知客小沙弥点了这几道菜,顺便又要了一壶雨前龙井。

若说这师徒二人有何共通之处,那就是对吃的讲究了,不好吃的饭菜,宁可饿着也决不多吃一口。

吃了几口素鸭,崔小眠的肚子不再咕咕叫了,她开始向贺远讲她的五年大计。

“不如我们开家食肆,安定下来,你十**了,老大不小了,也该存点钱娶个媳妇了。”

崔小眠说这番话时,一点儿也没当自己是七岁的小孩子,话说她在贺远面前就从来没有撒过娇卖过萌。

分家拆伙不但拿不到工钱,说不定还真的会被赖上要赡养费,那就索性另辟蹊径,反正贺远只会偷鸡摸狗,做生意他肯定插不上手,只要哄着他掏了钱,这食肆就是她崔小眠一个人的。

贺远显然有那么一点动心,崔小眠看到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但也只是闪了那么一下,他便道:“你这么能吃,开家食肆也让你吃穷了,不开。”

谈判失败,崔小眠假装帮贺远倒茶,把茶碗整个扣在贺远的衣裳上,烫得他吱哇乱叫,于是接下来的一天,两人谁也没搭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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