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彬如愿以偿,成功把项婉莹接回了家。

又回到那个小小的出租屋,房间家具都很陈旧,可有项婉莹和蕊蕊在,现在这个家一点都不显得逼仄,反而很温馨。

项婉莹看见家里乱糟糟的,屋子堆满了酒瓶子还有垃圾。

她不由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宋彬:“哇,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怎么都不收拾一下?”

“家里乱糟糟的,一个人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宋彬嘿嘿憨笑,挠了挠后脑勺。

“还有啊,我不在家你干嘛喝这么多酒,还抽烟!”

宋彬连忙保证:“我这就戒烟戒酒。”

项婉莹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人家都说烟酒都能戒掉的男人很可怕,别戒了、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宋彬点了点头,他知道项婉莹这是在为他着想。

项婉莹知道他压力大的时候,就只能喝点儿抽根烟。

要是把这点兴趣爱好都给剥夺了,那宋彬就无处发泄了。

所谓小别胜新欢。

蕊蕊也很知趣的早睡了。

蕊蕊也渐渐大了,宋彬给她安排了一个小床。

洗完澡后,项婉莹穿着轻薄的睡衣躺在他身边,媚眼如丝,偷笑着望着他。

宋彬暗暗吞口水,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似得。

终于感受到了这久违的温度。

这几个月来,没有项婉莹在身边,宋彬还真不习惯。

项婉莹突然一个翻身骑到了他身上。

夜晚,昏暗的出租房里,两双乌溜溜的眼睛对视着……

……

海城机场的广播播报着即将起飞的航班。

舒琳提着行李箱,背着背包,望着落地窗外的飞机。

这几个月恍然如梦。

周围的陌生人来来往往,周围的声音很嘈杂。

航站楼外的橙色灯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玻璃上映照着一张疲倦的脸。

飞机从跑道起飞,飞至夜空,飞至她视线的尽头。

发动机的轰鸣声,渐渐远去越来越微弱……

广播再一次播报了即将起飞的航班。

舒琳深呼口气,搓了搓脸,整顿好行装,检票过站。

飞机在跑到上缓缓移动,调转方向,随后猛烈的推背感传来。

升空……

机场慢慢变小,接着是道路上的汽车,灯光……

整个海城变成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点缀的一只大手。

飞机像一条大鱼越过云海,夜空中一轮反射着冷光的大轮盘照着此次航班整个飞行路线。

舒琳拉下窗帘,闭目睡去。

……

海城郊外的桥村。

那栋房子里的萤火中终于还是没熬过今年的秋季,它趴在床头灯上,翅膀无力的颤动着,可再也飞不起来了。

老人身边的人围满一圈,他用尽力睁开双眼,扫过床边每个人。

从出生起,这一生所经历的事犹如幻灯片在他脑海播放。

亲友们泣不成声,掩面抽泣。

大柱作为长子,坐在老人身边,握着老人的手,侧着脑袋贴在老人嘴边,听他交代最后的话。

片刻后,握着大柱的手忽然传来一股力量,接着猛然松了。

房间里哭声一片……

次日,家里搭好了灵棚。

一个冰棺放在正中,大柱跪在一旁。

有亲友前来哀悼祭奠,大柱便磕头下跪。

宋彬放了封炮,上了三炷香,跪下磕头,然后扶起大柱拍了拍他肩膀说:“节哀!”

项婉莹也跟着安慰熊志柱,说:“老爷子这是享天伦之乐去了!”

大柱勉强一笑,叹气道:“可惜就是走之前受了太多苦,不然他这个年纪去了倒是喜丧。”

旁边房间源源不断传来吵闹声。

宋彬好奇指了指房间,问:“咋了这是?”

熊志柱呵呵冷笑:“还能怎么了,我爹一走这剩下的人不就想着怎么分家产么!”

“临行前没留遗嘱?”宋彬问。

大柱回答说:“留了,在我这儿呢!他们觉得不公平。”

“妈的,我爸头七还没过,就在这儿想着怎么分家产。在医院的时候看也没个人来看一眼,是我老婆跟我在照顾,医药费也是我家出的多。”

“现在人走了,就假惺惺的哭丧,有什么意思嘛!”

暂时没人悼念,一家老小就把熊志柱拉进房间,讨论起遗产怎么分割。

那些丑恶的嘴脸让人看的难受。

在医院大柱跟玲姐照顾老人不管是耗费的精力还是时间都是花费最多的。

加上大柱是长子,老爷子的遗嘱上自然把大部分遗产都留给大柱。

其余兄弟姐妹不同意,说什么就凭大柱是长子就能分那么多,凭什么他们什么都没有?

玲姐扯着嗓子跟他们吵,大柱则是还沉浸在老爸去世的悲痛当中,没有那个心思,他只是觉得悲哀……

大柱是跟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宋彬看不过去。

他插了句嘴,说道:“分家产没问题,但是老爷子人还没送上山,你们就在这儿争,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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