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身影出门到了杯水又端了回来,她坐在宋彬身边,喂他喝水。

喝完酒后,宋彬又沉沉睡去。

舒琳脱去睡衣,躺在宋彬身边。

她心脏砰砰直跳,时不时偷偷望着宋彬。

宋彬迷迷糊糊念着老婆。

舒琳缩在宋彬身边,暗暗吞口水。

突然宋彬一个翻身,把她搂在怀里。

舒琳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

宋彬的怀抱很温暖,身上还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有沐浴露的香味。

舒琳心里小鹿乱撞。

她太贪恋这种温暖了。

舒琳抬头,看着宋彬的嘴唇,还有细密的胡茬。

她一闭眼,吻了上去。

醉酒的宋彬仿佛安静烟花,舒琳就是那点燃引线的火苗。

午夜,辞旧迎新之际,第一发烟花冲上夜空绽放出绚烂的烟火。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由开始的零星点点变得急促热烈……

整片夜空仿佛被绚丽的烟火照了个通亮。

爆炸声连绵不绝,窗外的火光一闪一闪,映照着她和宋彬的脸。

她仿佛回到了童年,母亲带她夜游洞庭湖。

乌篷船游至湖心,忽而狂风大作,汹涌的波涛使小船剧烈颠簸。

水浪一阵阵掠过湖面,暴雨像鞭子抽打着乌篷船。

小船时而飞窜浪尖,时而摔进谷底。

忽而,窗外的烟花渐渐稀疏。

暴雨也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

喧嚣的湖面恢复了平静,乌篷船静静躺在湖中,随波逐流,轻轻摇晃……

远方岸边是万家灯火,头顶是皓月当空。

楼下,一年一度的春晚节目也终于到了尾声。

耳边是宋彬均匀的鼾声。

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舒琳满足而归,悄悄离开房间。

第二天一早,天气出奇的晴朗。

宋彬一家,在家吃了饺子,就带着蕊蕊项婉莹出门拜年。

穿新衣,吃饺子,拜年。

这是亘古不变的习俗。

项婉莹柳眉轻皱,奇怪的望着他,在他身上嗅了又嗅:“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宋彬自己闻了闻:“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我没有闻到啊!”

“老婆,你也太不老实了!”宋彬笑呵呵的说。

“什么不老实?”

宋彬哈哈一笑,没多说什么。

舒琳不是村子里的人,仅仅是宋彬的朋友,跟着一起出去有些不像样子,就在卧室待着。

蕊蕊拉着宋彬的手,奶凶奶凶的说:“爸爸,你以后可不准再欺负妈妈?”

宋彬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欺负妈妈?我啥时候欺负妈妈了。”

蕊蕊只是生气的哼了声,也没再说什么。

大婆是他们三家当中混的最好的,他有两个儿子。

两个儿子现在都干的不错,都生了一儿一女。

以前不论走到哪儿都要把这个炫耀一番。

到了大妈家。

“给您拜年了,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大妈笑呵呵的把宋彬迎进屋里,大伯给宋彬散烟。

蕊蕊也奶声奶气的恭贺道:“大奶奶新年快乐。”

“蕊蕊真懂事儿!”

宋彬揉着蕊蕊的小脑袋瓜。

“吃点儿饺子?”

宋彬拒绝道:“不了不了,在家已经吃过了。”

“吃了再吃点儿嘛!”

盛情难却,宋彬只好在大妈家又填了点。

吃完饭,宋彬给两个老人包了个红包。

大妈说:“按理来说应该给蕊蕊包红包,不过今年我们就不包了。”

宋彬微微皱眉。

为什么不包红包?

他们也不是要多少钱,哪怕包个十块二十,都是个心意,是新年祝福。

不包红包是什么意思?

他家四个小孩,老爹老妈可每年都包呢。

老爸老妈虽然有些抠门,非常节俭,可是每年的红包确一点不少。

大妈接着说:“宋彬啊,你家的情况呢,我也很清楚。这不给蕊蕊红包也是为她好啊,不然你拿这些钱都赌掉了,我们给红包也是白给。”

项婉莹听这话当场就来气了:“宋彬早就不赌了!”

“大奶奶,我爸爸没有赌博了。”蕊蕊也跟着解释道。

谁知道大奶奶当没听见似得,似笑非笑的说:“那你赌不赌谁知道呢?”

“你瞒着老婆婆孩子也不知道,做人啊!要踏实点,你看看你现在,房子也没有,车子也没有。”

反观他家里,两个孩子都有了车子有了房子。

都住在县城里,工作虽然很普通,但稳定,当然不是之前只会赌钱的宋彬能比的。

“宋彬,你也不要怪大妈啰嗦,你看看你自己,都三十岁了到现在连个房子都没有,老婆孩子还在跟你租房子住,到现在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

“脚踏实地一点儿,你看你堂哥,虽然只是在厂里打工,不过每个月也还好几千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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