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dam的身材还挺正点的啊!”
在裤裆摸了两把,贵利佬吹着口哨,走出办公室。
再想想家里的大洋马,一时间口干舌燥,心头火热,顿时加快步伐。
走到警署大厅,正准备出警署的时候。
一段对话声传入耳朵,贵利佬停下脚步。
“陈尚武,口供录完了,你先在这等一会......”
“好的,谢谢阿sir。”
......
陈尚武?今天那个乡下仔(香港对从大陆过来没见过世面的人的俗称)。
来警署前他已经去医院看过飞仔鸿了,右手折断手筋损伤,右腿膝盖粉碎性骨折,即使治好了也是个手不能提腿不能走的废材,现在手下可没什么能打的了,到时候那帮家伙.....
想了想,转过身。
不远处坐着一位年轻的后生仔,刚才的对话,正是从他和对面阿sir的口中传出来的。
看到阿sir走了,贵利佬心中微微一动,走了过去。
此时坐在椅子上,正准备闭目养养神的陈尚武,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人接近。
转过头,一个中年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有点疑惑,“你是?”
“别人都叫我贵利佬。”
“贵利佬?和盛帮大哥!”前面是疑问,后面是肯定。
“今天的事就是他指示的。”心里明白,不过...陈尚武皱了皱眉,“找我有事吗?”
“乡下仔,你身手这么犀利,还开什么医馆?又赚不了几个钱?”
贵利佬满脸嫌弃,说得陈尚武都误以为开医馆多么上不了台面了。
继而,伸出一根手指,“过来跟我做事吧,飞仔鸿那个扑街,每月我才给他五千,你比他能打,每个月我给你一万港币。”
“一万?真多!够我医馆一年的收入了!”陈尚武‘啧啧’两声,顿了顿:“不过,不好意思,我们练武之人是不捞偏门的。”
“不捞偏门?规矩能当饭吃?”贵利佬吐了一口唾沫,“规矩能让我赚钱,我也守规矩了!”
“这年头,只有钱才是真的,它能让红的都能变成白的!好好考虑一下,你过来我这边,我们就是兄弟,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不然,你一个乡下仔,再能打还能打得过枪,还有......听说你母亲在嘉旺服装厂上班......”
贵利佬笑眯眯的拍了拍陈尚武的肩膀,意有所指。
注视贵利佬走出警署,陈尚武眼神却越发的平静,仿若一汪幽泉。
“大哥!”
“大哥!”
走出警署,门口两个小弟连忙迎上来。
一行人向不远处停着的奔驰轿车走去。
“大哥,要去医院吗?鸿哥的医药费还没交,医院都催了几次了。”等大哥上车后,开车的小弟问了一句。
“啪”
一巴掌拍在小弟头上,贵利佬骂骂咧咧:“有阿sir兜着,你操什么心?你脑子装大便了?去医院不要钱啊?飞仔鸿那个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让他去死好了。”
教训完开车小弟,对另一小弟开口:“把我衣服拿过来,他妈的,这西装穿着真费劲。”
摘下金丝眼睛,拿过小弟递过来的衣服,嘴里骂道:“下次把那律师换了,我是捞偏门的嘛,来个警署穿这么正经干嘛......”
.......
十分钟后。
旺角警署门口。
“呲呲......”
一辆丰田轿车从远处快速驶来,骤然停在警署门口,轮胎在水泥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车门开启。
陆涛从驾驶位下来,关闭车门后大步朝警署走去。
警署大厅反黑组办公区。
“尚武!”熟悉的声音传来。
原本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陈尚武,听到呼声后睁开眼睛看向来人。
“涛哥!你怎么来了!我父亲通知你的吗?”
此时的陆涛,衣服也没换,还穿着训练用的战术背心,肌肉一块块隆起,额头一片细密的汗水,看样子来的很急.....
看着安然无恙的陈尚武,松了一口气。
三年来,廉政公署虽然清理了警队中大多数的黑警,连四大探长也是逃的逃,抓得住,不过,警队中还是有很多老油条游走在黑白边缘,他也是怕自己这位兄弟吃亏......
用手抹了把汗,随手在身上擦了擦,“这种事,你应该早点通知我的。”语气略微有些责怪。
“这不是怕麻烦你吗?”陈尚武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刚开始他还真没想起陆涛,只是在看到陆涛本人时,脑海里才出现此人的记忆。
“行了,你先在这等一下,我去打声招呼,等会送你回家。”
拍拍陈尚武肩膀,陆涛直接来到陆心怡办公室,很显然他对这里很熟悉,不止一次来过。
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无视办公室正在汇报情况的中年阿sir,瞪着一双大眼盯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陆心怡,“心怡,陈尚武口供录完了,我来带他回去。”
原本两人正在讨论案情,
听到动静后两人皱了皱眉,同时抬头看向来人。一旁的桌面上还放着医院送来的检查报告和陈尚武的口供。
“陆涛,你不知道敲门的吗?”
陆心怡不客气的呵斥了一声。
等看到陆涛只是盯着自己不回话,才无奈的拍拍额头,拿起桌上的医院报告递过去。
“我知道陈尚武也算是受害者,不过他下手也太重了,你看下医院送来的报告,这几人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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