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因为王洛生回家之后每天都要去磨坊帮忙,每天读书的时间少了不说,去磨坊干完活,王洛生每每都精疲力尽,根本没有力气再去读书,所以王洛梅每天只有在段景天家读书的时候才能安安静静的看一会儿书,不过段景天有的时候会出去玩乐,王洛生和李盛便会早点儿各回各家,王氏见王洛生回来的早了,便会让王洛生干些打水搬东西砍柴的重活,弄得王洛生更没有时间读书。

为此,王洛生觉得自己的学业不仅没有以前踏实不说,甚至还出现了不少缺漏。

偏偏王父和王氏都认为,是金子放在哪里都发光,王洛生帮家里干点儿活,怎么就能耽误了读书呢,周围的邻里邻居,和王洛生一般大的,任是谁家的儿子都已经堪比一个壮年的劳动力了。

王洛生每年读书要花家里的一大笔银子,并且每日只用干一个多时辰的活,已经是很是享福了。

王洛生试着提了提每天让自己干活会影响自己读书,王父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大骂王洛生不孝,不懂得体谅父母的辛苦。

王洛生只好打消念头。

王洛生家有一个磨坊,给周围人磨米磨面挣些加工的费用,一家人的嚼用都是出自这个磨坊,每年也只够温饱,要想多挣银子,那便得多在磨坊磨些时间,所以在王父眼里,王洛生每日去帮忙的那一个时辰,便能产出白花花的银子。

一直都嫌苏晚烦的王洛生此时却希望还在家里,还是每日替他去磨坊干一个时辰的活计。

不过王洛生还没有绝望,因为重生的王洛生知道,就在这一两年,家里磨坊的生意就会好起来,挣很多银子,到时候不单自己不用在磨坊干活,父亲也不用干了,因为,家里磨坊的活计都是雇了工人在干,父亲只管掌柜就行。

王洛生记不清楚是今年还是明天家里的生意开始好起来的,让人苦恼的是,在生意好起来之前,王洛生只能每天都来这磨坊帮忙。

王洛生希望生意好起来的这一日快点儿到来。

王洛生的日子过得慌乱,但是段景天却过得截然相反。

段景天这些时日,按时去读书,回来便是温习功课,很是刻苦,段景天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学业有所上升,为此几位先生都还表扬过段景天。

说起来,这还都是苏晚的功劳。

苏晚发现,有好几次段景天就通知回来晚上不吃饭了,要和朋友们去外面玩乐,段景天不回来吃饭,王洛生和李盛自然也不来了。

苏晚不用做晚饭,也能得个清闲,但是等到段景天喝了酒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苏晚便会做些养胃醒酒的粥送过去。

有一次段景天醉了酒,苏晚宵夜过去的时候,见喝的昏昏沉沉的段景天,开口问道:“段公子,我有个疑惑想问你?”

段景天道:“你问?”

苏晚放下手中的红枣百合牛乳粥,问道:“不知段公子以后是打算读书走仕途,还是走经商之路。”

苏晚的这个问题吧段景天问住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以后要做什么。

段景天如实相告:“我也没有想过自己以后要做什么,不过既然我父亲把我送去了学堂,我自己该先把书读好,不过我大概不是读书那块料,也吃不得读书的苦,所以怎么也读不好。”

苏晚道:“段公子并非是读不好书,也不是吃不了苦,而是因为段公子没有一个目标。”

段景天听了,道:“你说的对,我读书,就是没个目标,不过是我父亲把我送过去,我也不能太差给他丢脸,我倒是也想学好,但是这世上有趣儿的事情太多,总是分心。”

苏晚并不是多嘴多舌的人,但是苏晚觉得段景天是个好人,所以她愿意在段景天的事情上面多说几句,给段景天励个志。

苏晚道:“说到头来,若是段公子心里有个目标,那么再有趣儿的事情,公子也能抵挡的住。”

“就好比,公子若是想走仕途,那该用功读书自是不必多说。”

“公子若是想要和段老爷一样经商,也可先用功读书,这其一,公子若是能考上秀才,那么家中便无需缴纳赋税,这其二,在青州府和京城,好些商人都是虽然没有入仕,但是身上都是有些功名的,段家现在已经是青云县首富,定然免不了和青州府的富商们打交道,公子若是有了功名,便为和青州府的商人们打交道多了背景。”

听了苏晚的话,段景天坐正了身体,目光变的认真起来。

段景天家在青云县是首富,但是在富商云集的整个青州府的商人中,只能勉强能排个二三十名,青州府的那些大富商家业更大,甚至在段家的几十倍。

饶是青云县的首富,段景天的父亲每次和这些青州府的大富商打起交道来,也得恭维讨好。

不过这些大富商倒是对那些考取了功名的就算是财力不如他们的小富商很客气,段景天的父亲也感叹过,自己若是也能有个秀才功名什么的,便也能方便和那些个大富商搭上话,也好让自家的生意做得更大。

段景天也听过父亲说这些,但是从来没有往心上去过,段父更是没有对段景天提过这样的要求,段父读书就不开窍,认为是极难的事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段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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