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豪在人群之中挤来挤去,躲避着杨天朗的跟踪,突然间被人连拉带扯的推向台前,一时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一抬头,只见庞豹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说了句,

“这位英雄,请您上台!”

陆豪在台前听到此话顿时心中一惊,杨天朗在人群当中看到如此情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双臂抱于胸前,心说,

“陆豪啊陆豪,也该让你吃点苦头了,看你这次怎么下台!”

只见陆豪一脸苦笑地拱手对台上的庞豹说道,

“这位庞兄,在下并非是要上台比武,只是不小心被众人挤上台前,还请您见谅,在下告退。”

陆豪说完扭头就想往回走,这庞豹独自在这台上等了许久,请了半天,好不容易见有位戴着斗笠的人走上前来,哪肯轻易放过。伸手一把拉住陆豪的胳膊,直接将陆豪提上台来说道,

“这位兄弟,无需多言,本次比武皆是点到为止,又不伤人性命,你我互相切磋,玩玩而已!”

陆豪本想掉头就走,怎知转瞬间像鸡仔儿一样被人提着就来到台上了,心中大骇,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那庞豹见陆豪身后背着类似兵刃的物品,又对其说道,

“不知这位兄弟是同在下赤手空拳相斗呢?还是使用兵刃呢?一切但凭阁下习惯,庞某并无异议,皆愿奉陪!请!”

陆豪站在台上眼睛骨碌一转,心神稍定,心说,

“不就是比武吗,几招之内我佯装倒地输掉不就完了吗,没必要在这真打,我又打不过他,输了我就可以下台了!”

主意打定,陆豪也抱拳说道,

“本人还是擅长拳脚功夫,庞兄,请吧!”

“好,爽快,请!”

庞豹说完像个野牛似的就冲了过来。

庞豹的出招速度飞快,力道刚猛,陆豪不敢硬接,在地上闪避了几下,见庞豹一掌扫来,身体稍微向后一避,故意未完全闪开,左胸擦着这一掌的余风,“哎呦”一声,中招倒地,趴于台上。

这陆豪装痛捂住左胸缓慢起身,拱手说道,

“庞兄果然武艺超群,身手不凡。在下实在佩服,承蒙赐教!”

说着陆豪转身就想往台下跳,这台下的众人皆是懂武之人,哪一个不是行家,一看这小子打了两招就故意认输,便出言嘲讽道,

“太假了,太假了,这哪里是比武,分明是过家家呢。庞豹,这人是不是你花钱雇来的啊?故意给你撑场面的!”

台下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冲着台上的庞豹喊了起来。这庞豹本就看出上台的这位诈输,未等自己说话,就听得台下风言风语传了上来,顿觉脸上发热,面子上有些难看,一把拉住欲跳下台的陆豪,怒气冲冲的说道,

“兄弟慢走,庞某有话要说。”

庞豹拉住陆豪的胳膊,手上使了几分力气,将陆豪重新拉回场内,陆豪顿觉胳膊一阵剧痛。

“你上得台来刚刚与我才过两招,便佯装倒地认输,是何道理?是看不起我铁骨门的武功吗?还是故意上台来戏耍于我?这台下众人个个皆是习武之人,你这一招一式哪个看不明白?难道今日要我铁骨门在南海部各英雄面前丢脸不成?你我必须再重新比过,倘若再有一招半式相欺,庞某今日宁可粉身碎骨,也要讨个道理!”

陆豪被庞豹这一番吼叫震得双耳齐鸣,心想,

“坏了,惹上麻烦了,故意认输还不行,还必须真刀实枪的打斗,这可怎么办呢?”

庞豹在一旁说完见这位一动不动,心说难道真的看我不起,便抱拳说了声,

“兄弟,请了!”

而后便朝着陆豪扑了过来。

陆豪一见庞豹来势汹汹,岂敢硬碰,便在台上躲来躲去,窜蹦跳跃,不与庞豹正面冲突。这样一来,更把庞豹惹急了,庞豹本身练就的都是硬桥硬马的功法,以刚猛凶狠、势大力沉为主,本质缺点就是缺少伶俐变化,所以庞豹从心里就厌烦这种灵活多变,避来躲去的打法。刚才那净空和尚就曾以伶俐之身形戏耍过庞豹,陆豪这次又玩这种把戏,彻底把庞豹激怒了,冲着陆豪喊道,

“小子,你有本事尽可跳来跳去,不要被我抓住,倘若被我抓住,定叫你爬着下台!”

陆豪见这庞豹如此凶恶,更加不敢正面应对,还是以轻身之术在台上蹿跳不止。庞豹在打斗之中见这位斗笠也不摘,背后的兵刃也不卸,只是赤手空拳在台上蹦来蹦去,心说,

“你既上得台来比武,这头上的斗笠和身背的兵刃皆是影响发挥之物,你却不摘不卸。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几斤几两。”

庞豹攻势变得更加凶猛,拳风刚劲,腿功凌厉。直打得陆豪毫无还手之力,连躲避都变得狼狈起来,被庞豹追的不得已在地上连滚带爬起来。一个不注意,头上的斗笠被庞豹一脚踢飞,那斗笠在空中翻转飘曳了几下,掉落台下。

庞豹此时方才看清陆豪的面貌,原来不过是个未满弱冠的孩子,年纪和刚才那个小和尚差不许多,顿觉自己刚刚出手有些太狠,便跳出圈外,又对陆豪说道,

“这位小兄弟,我看你身后背着兵刃,你尽可使用,不必赤手空拳与我相斗,我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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