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来找他们,心中窃喜道:“我们还未尝知道师傅的名讳呢?”

灰袍女子沉声道:“那你们哪个是宋池,哪个又是王幼云?”

宋池见她没有拒绝,恍然介绍道:“小徒左宋右池,人称‘小丞相’,他是王幼云,人称‘大将军’,我们就是京州双雄。敢为师傅老人家究竟是何方神圣,外号是什么,有了夫家没有?”

灰袍女子脸上的寒霜瞬间融化,“噗嗤”一下低骂一声“小鬼”,那种娇艳绝伦的神态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差点把两人的眼珠子给看得掉下来。接下来又道:“有没有夫家管你们屁事,若是再给我听到你们在背后议论我,我就......”

宋池看她一时想不出来词,自觉道:“我们都唤你当师傅了,就不用再打烂嘴了吧,换成打屁股吧?再说了,没有夫家,我这小兄弟就给你养着当夫家了,他可是对你魂牵梦绕很久了呢!”

王幼云见宋池给他抛眼,两人赶紧跪地诚恳地叫了一声师傅。

灰袍女子拿他们没办法,气道:“到时候我打断你们的腿,我收你们这么两个不俏弟子,岂不是自找苦吃?”

宋池见他没有当时拒绝,神态还前所未有的迷人,立即打蛇随棍上道:“好师傅啊,徒儿看你武功不错,我俩又是骨骼惊奇,要不让我俩传承你的衣钵,光大门楣,让师傅光宗耀祖?”

笑是就像是毒物,会上瘾,就算你是冰山,只要笑开了头,就很难停下来了。现在的灰袍女子明知宋池是在逗笑她,却也忍不住掩嘴笑骂:“去你的大头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王小子就比你老实多了。”

宋池像是蒙了天大的冤情,抱头失声道:“我的天呐!你居然说小云老实,第一次去青楼就是他提出来的,他平时最老实了,只因为爱上了你,才不敢说话的。”

王幼云掩住他的嘴巴,怒道:“我怎样狡猾?所有鬼主意都是你出的,而我这笨人则负责出手,还要生安白造些罪名加到我头上?”

灰袍女子这时却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落日的天空乌云滚滚,似乎忘记了要打烂宋池的嘴的诚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待到舱内安静时,叹道:“你们已经错过了武道练功的运道,寻常武功已经难有建树了,修道或则修佛倒还有一线生机,明知机会不大,我也算是半个修佛者,还是传你们一门佛家的法决吧!真不是到上辈子早了什么孽,竟然遇上你们这么两个冤家。”

从小,她跟着那不像父亲的父亲长大,娘亲也是被瓦刺的梵僧害死的,在佛宗跟着“狗肉和尚”修学武艺。到现在她已经三十来岁,学艺有成,要为娘报仇,这次入中原也是为了这件事情。也因此她的生性孤僻,不知为何见到他们两个可怜的小鬼头后,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竟然会生出怜爱的感觉。

两人听完这话,都顿时拉长着脸,王幼云叹气道:“池少,师傅跟那老头都这么说,我们估计是废了。”

灰袍女子沉声道:“还有人对你们这么说过?”

两人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从上岸到看病结束,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灰袍女愕然丰晌,急道:“我帮你们检查一下!”心中不知为何也为他们紧张了一下。

走到他们的身前,单膝下跪,双掌搭在他们的肩膀上,美眸闭上,两股气流从肩上窜入,卷席身。

王幼云顿时涌起想哭的冲动,双眼微红,嘴唇在无意颤抖。

好一会,灰袍女子强忍心中的情绪,露出一个平静的眼神。

宋池和王幼云同声道:“师傅啊,怎么样?”

灰袍女子恢复了冷色,道:“没什么事,好了,现在开始传授你们基本的炼气法决。”

宋池苦笑道:“师傅我们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而且我们也不愿意练梵僧的武功。”

灰袍女子屈指在宋池的大头上敲了一记,嗔道:“还想讨打是不是?不懂就不要乱说,梵僧早就被踢出了西域佛宗,他们大部分聚集在西南省,受‘佛剑仙’段孤山的庇护,早就不属于正统佛系了,就你们那昏庸皇帝还相信他们。而且我要传你这套法决也是一个吃肉喝酒的破戒和尚练的,不需要你们诵经拜佛。

我叫白玉蟾,这法决的创始人曾经还是一个武痴,他曾言‘身体就像一个宝库,谁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财富,真有人不断地探寻他’,虽然比不上四大宗师,但也跟道家北斗‘六祖隐仙’张君宝,轻功第一‘龙行炼虚’北元坤探讨过武艺,够你们学一辈子了。”

白玉蟾见他们没有说话,直接道:“就看你们两个小鬼有没有悟性,佛门和道门也不缺那种,几十上百岁才得道的老头,你们也不用灰心。”

宋池望了王幼云一眼,苦笑道:“那岂不是我得丞相梦,你的将军梦都要破碎了?”

白玉蟾道:“你们虽然才思敏捷,但耍小聪明终究是练武得大忌,摒弃杂念才是佛门的法决的核心,天灵为源,丹田为核,法决为辅,依法淬炼经脉,增强气血,便能强身健体,产生气机便能汇于丹田,气随招出便是武功了。”

王幼云沉吟半天终于道:“那些老头只因参悟得太慢了所以才大器晚成,并不是说一定要练成老头模样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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