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个等等我!”
一步并做两步,追上将要离开城西马厩的常安平父子俩的李老鬼神经兮兮的跟在两人身边,神色猥琐的问道:“我看你们两个人的装束和言行,想必是从外地来的镖师吧?不知道我李老鬼能不能跟着你们一块离开?”
“跟着我们一起离开?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一起离开?”,常安平不解。
“这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嘛!”,李老鬼扒拉着自己的衣服,从那破旧褴褛的衣服中摸出一大块金锭拿在手里后笑嘻嘻的说:“就当做是你们接下了一趟人镖,至于将我护送到哪里就看我自己,或许是离开这座湘云城,也可能是和你们一起回去镖局,如何啊?”
李老鬼出手之阔绰令人无法想象,那样一枚沉甸甸的金锭可是要比起大多数委托走镖之人所付出的镖银值钱许多,别说是一趟人镖了,就算是将李老鬼送往外地再送回湘云城也是绰绰有余的,这下可好,常安平父子俩竟是鬼使神差的接下了第二趟莫名其妙的人镖。
但李老鬼并没有跟着父子俩一起回去客栈,而是继续待在城西马厩,说是等到常安平父子俩准备离开湘云城的时候再偷偷地跟着他们出城,说是害怕现在回去客栈会被那岳山镖局的人跟踪。
回到客栈后,常扬威这才开口向自己的老爹问道:“爹,您接下这趟奇奇怪怪又突然的镖是因为那明王玉吗?您是觉得西山城,岳山镖局以及我们这些日子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和这枚玉石有关?”
见到姚梦祺确实老老实实的待在客栈房间里,常安平的眼神忽的一变,转而又恢复正常,倘若无人似的带着常扬威走到了隔间,在将房门关上后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自己想要说出口的话,下一秒,常扬威便绘声绘色的和自己的老爹在房间里念叨起了想要成为镖师需要遵循的一条条铁则。
若姚梦祺走入房间就会发现,听起来是在激烈讨论要怎样成为一名合格镖师的常安平父子俩其实是在用纸笔进行交流,那故意让她听到的话语其实只是为了迷惑其心神。
等到两人离开隔间已然是当日的傍晚,在姚梦祺主动要求留在房间里之后,常安平便与常扬威一起去到楼下吃饭。
“爹,方才您在纸上写着说姚梦祺有古怪究竟是什么意思?”,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其中的烈酒,常扬威双颊稍显红晕,有些醉醺醺的问道。
“你还记得我们在离开客栈时曾留在房门处的那一抹白色的粉末?”
“当然记得,您说
那些粉末是用来辨别是姚梦祺是否背着我们出入房间的最重要的凭证”,似乎酒量并不好的常扬威突然瞪大了眼睛小声说:“难道说姚梦祺其实离开过房间?”
“不!姚梦祺并没有离开过房间”
“而是有其他人进入过房间去见她”
在回到客栈走上楼梯准备去查探姚梦祺是否有离开过房间的时候,常安平极为敏锐的捕捉到了门槛上方散落的些许白色粉末,但是如果是姚梦祺从内向外离开的话,必然会被里头吹向外头的风而将那些白色粉末吹散在房间外头,但是白色粉末偏偏是散落在房间内,只有少数沾惹在外头的地面上。
“这种白色粉末一旦落在地上就难以清除,所以必然是有人先开门进入房间,而后再离开,只有这样才会让白色粉末在内多而在外少!”
“那爹可曾想到是谁会来到这里找姚梦祺?会是西山城姚家的人吗?”,常扬威继续问道。
“应该是西山城姚家的人,但若真是如此的话,也就是说姚梦祺之前与我们说的那些话都是在批欺骗我们隐瞒真相”
常安平并不是很愿意去相信姚梦祺是那个真正有鬼的人,因为姚家长辈在百里林开设茶楼招待各路江湖人士已有数十年的时间,这数十年的时间里从未有任何奇怪的事情和异样的话语自江湖人士的口中说出,甚至还引得越来越多的人停靠在茶楼以作休整。
这靠的不仅仅是姚家在江湖上的身份地位,更是姚家长辈数十年如一日的苦心经营而得来的信任。
“没想到如今居然会因为一块明王玉牵扯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怪事”
“爹,要不我们还是抓紧时间离开这里,把那姚梦祺给送回到西山城,然后就直接去往黄沙腹地找到皇上的宝物回去京城吧!”
前一日还在吵着要让岳山镖局付出代价的常扬威现在却催促着自家父亲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听到常扬威神色复杂的说:“原先我还以为可以让那姚梦祺成为我的师妹与我一起走镖呢,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歹人!若不是接下了这一趟镖···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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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云城外野雀滩,深夜。
“李老鬼,现在你可以将实话部都给说出来了吧?”,看着偷偷地跟随在身后溜出城的李老鬼,常扬威人小鬼大的双手叉腰,神色嚣张的问道。
“嘿嘿···都
说英雄出少年,没曾想少镖头居然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魄,李老鬼我这一见可谓是被吓得屁滚尿流,就算是不想说实话也得说咯!”
没有人知道此刻一个卑躬屈膝一个嚣张跋扈的两个人是否早早地就做过准备,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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