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石景洋直觉点头会很危险。

可郁哥如此不以为意的态度,难道是哄着人小孩玩儿?

真是怪了,他玩从来不带回家的好吗。

不过再一想,他的那些小情人,哪一个不是要资源要房子要包,郁哥送人衣服、鞋子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石景洋正左右对比着,站在他面前的郁檀已经大步离开了。

他看郁檀去的方向,那里......胡小鱼似乎被人缠·住了。

石景洋:......

*

胡小鱼拿到了芒果小蛋糕,开始搜索郁檀的位置。

不过,他又被拦住了。

这次是胡父和胡母。

胡父有隐忍的怒气,还有对胡小鱼的打量评估,胡母则焦躁又委屈。

胡父只问:“你闹够了没有?”

胡小鱼想了想:“你想要我做什么?”

胡母想关怀胡小鱼两句,可发现这孩子比家里住的时候还胖了些,起色也越来越好,简直无从下手。

她只忍不住道:“小鱼,怎么和你爸爸说话呢?”

胡小鱼不太理解胡父和胡母的想法,好好说话很困难吗?

还是说,他的存在对他们的生活其实是一种干扰和麻烦,所以每一次都要这么苦大仇深的找过来。

他只道:“我没有闹,是你们在闹,以前闹到......闹到我生病,后来闹到我不想回家,如果你们可以接受的话,我想,你们可以当做没有我这个儿子。”

胡父惊愕不已,怀疑自己听错了。

又或者,一定是郁檀将胡小鱼蛊惑了,否则他的儿子一向乖巧,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胡母简直要晕厥,她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居然这么冷淡的和她说话,还想和他们断绝关系!

胡小鱼对胡父和胡母没感情,也没有义务。

不开心的话,分开就好了么。

他这么想,就要端着小蛋糕离开。

胡母拦住他,下意识威胁道:“你敢走,我今天就将崔婆婆从疗养院赶出去!”

这胡小鱼就不能忍了。

不过不等他说话,一个沉郁又冷淡的声音响起:“胡夫人真是厉害,不过,只怕你没这个本事。”

胡小鱼看过去,是郁檀。

他的怒气一下子就被抚平了,郁檀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事实上,郁檀听到了胡小鱼那句“你们可以当做没有我这个儿子”的话。

这很好,他不介意帮胡小鱼脱离胡家。

小呆子眼里心里乃至生命里,只有自己一个就足够了。

本来他可以再迟一点出现,等到胡母愚蠢的言语将胡小鱼推的更远。

可是他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威胁。

胡父和胡母在郁檀面前,就不敢指手画脚了,即使对方比他们年轻很多。

胡母被胡父带走时又软和了态度,依依不舍的看着胡小鱼。

胡小鱼没注意到对方的转变。

他将装蛋糕的小碟子递给郁檀,献宝一样:“尝尝,芒果味儿的。”

郁檀让胡小鱼喂他,在对方低头用小叉子取蛋糕的时候,抬眸往胡父和胡母的方向盯了一眼。

那种势在必得又夹带警告的眼神,阴沉冷厉,成功让对方再不敢多看胡小鱼。

两个人回家的路上,胡小鱼拿出了温养在识海中的青玉。

当然,他还是挺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西装的兜,就好像玉是从衣服都里拿出来的一样。

“送给你。”胡小鱼骄傲到尾巴都要翘起来,还特意强调了一下:“比柳大哥的平安符要好一点点,真的。”

在去生日宴这件事上,他没有因为郁檀说什么就是什么,但并不代表对郁檀的不高兴不在意。

玉是补偿,也是为了郁檀的身体好,两其美。

郁檀很好的领会了胡小鱼的意思,把玩着触手温凉,一看就不是凡品的青玉。

不知是不是玉品质很好的缘故,他只觉四肢百骸都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暖意,尤其是小呆子眼巴巴等着他表扬得的神情,更是让人心头犹如落了一滴甘霖似的,受用极了。

“喜欢吗?”胡小鱼催促,竖着耳朵等郁檀夸他。

“算你懂事。”郁檀压下了已经滚到舌·尖的“喜欢”两个字。

他一手握着玉,一手掌心托着胡小鱼的面颊,若有若无的摩挲。

这样触碰着,也沉默了一路。

胡小鱼很喜欢郁檀这么摸他,就像是被撸毛毛一样。

只是到家了之后,他才下车,就被郁檀抱起来了。

阿九看着两个人离开,总觉得自家老板抱着小鱼上楼的样子,好像透着两份急切。

事实上,郁檀的确很急。

而青玉,正是催化剂。

他抱着胡小鱼上楼,一脚踹开门,将人放到大·床上:“玉是礼物,送玉的人也该是礼物。”

胡小鱼徒劳的扑腾了两下,抱怨:“你硌到我了。”

郁檀没有挪开,甚至恶意的挺·了·挺·腰,黑沉沉犹如实质的目光紧紧笼着胡小鱼的脸,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如此片刻后,他又像逡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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