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又有些迟疑的问:“有毛的小动物都不行吗?”

郁檀可不想家里再多什么奇奇怪怪的宠物,只道:“大概是不行,你很想......可以试一试,只是到时候可能要叫医生过来待命。”

胡小鱼:都叫医生了,那就不是小事了。

他有些失落,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漂亮毛毛,对郁檀来说居然是杀器吗?

失落归失落,胡小鱼郑重许诺:“郁檀,你放心吧,我不会碰长毛的小动物。”

石景洋看着胡小鱼认真又恳切的样子,觉得自己可真不是个东西。

他很想坏心眼的来一句,有些宠物是没有毛的,比如说无毛猫什么的,不过不太敢。

毕竟郁哥以前什么时候这么婉转过,连哄骗都用上了,要是拆他台,石景洋还真没那胆子。

任知凡觉得很有意思。

看来郁哥对胡小鱼很在乎,否则不让对方养宠物,直接勒令不准就可以,还用得着大费周章的撒谎?

有个伴儿总比一直冷冷清清的要好,他看好这一对。

不过郁哥这独占欲,胡小鱼还是自求多福吧。

石景洋喜欢打麻将,就提议玩两把。

主要是看郁檀心情不错,琢磨着能将这位也拉过去,不然和那些给他放水,结果水平不嘉总露破绽的人玩,挺没意思。

郁檀答应的挺痛快,本来就是来玩儿的。

他牵着胡小鱼的手去麻将房,一边问:“会玩吗?”

胡小鱼想了想:“听过。”

郁檀不禁一笑,又见人眼睛瞄到水里的鱼上,捏了捏他的手指:“一会儿我教你。”

石景洋“哎”了一声:“那敢情好,一会儿谁都别跟我抢,小鱼的

家底我今天非捞回来不可。”

胡小鱼摇头:“我没有家底。”

他可穷了,工资要存起来给崔姥姥付养老费,最值钱的大概是青玉,可是现在灵力不够,短时间内是弄不出第二块了。

若不然,没准还可以去换钱。

任知凡看胡小鱼认真的样子,觉得怪有意思。

主要是他们这圈子里的人,都跟人精一样,难得见胡小鱼这么一个灵秀又真诚的。

他拍了拍石景洋的肩膀,好心警告:“那你可悠着点,小心一会儿郁哥将你的家底先撸干净,到时候小鱼拿着筹码丢着玩儿,哭不死你。”

还真让任知凡料对了。

郁檀不单将石景洋的筹码都撸了个干净,陪坐的包括任知凡在内的两个,也都损失惨重。

他们是玩真格的,玩的也大,输出去的真金白银,肉疼也是真的。

石景洋玩的痛快,不想下桌子,就撺掇着让胡小鱼上桌子。

郁哥再厉害,带着一个连半吊子都不算的胡小鱼,总要马失前蹄几回。

任知凡也有点跃跃欲试。

陪坐的一个二代,就要给胡小鱼让坐儿。

这要是给别的什么谁带的小情儿让,心里多少得憋屈,但胡小鱼本身就是世家子弟,还是个独苗,那就完不同了。

最最重要的是,他不像桌子上的另几位,家底没那么厚,输出去半个月的零花钱了,也实在是招架不住了。

胡小鱼从郁檀那一大堆筹码里抓了一把,给了起身的那个二代:“这个给你,谢谢。”

妖的记性最好了,抓这一把筹码正好补上了二代输的那些。

他占了人的座儿,这个算是酬谢。

二代是个年纪比胡小鱼稍大的小年轻,意外的看了胡小鱼一样,有点儿恍神。

又乖又漂亮,难怪郁少待见。

不过筹码他没接,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也不是玩不起。

胡小鱼只好又将筹码还给郁檀。

手没收回去就被郁檀握住了,在掌心捏着玩儿:“问都不问就拿我的东西?”

胡小鱼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可是,在家里就是这样啊。”

他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还有一点点疑惑,难道在外面就不可以吗?

在胡小鱼的意识里,他和郁檀是一家人。

他可以将心头血给郁檀,也可以从郁檀碗里挑喜欢吃的菜,无关贵重与对等,习惯使然。

郁檀被少年澄澈的狐狸眼注视着,心里痒痒。

有点后悔带他出来了。

这么着,脸上倒没露出来,话拐了个弯出来了:“我是说,拿那么少,别人还以为我亏待你了。”

再然后,一桌子人就眼睁睁看着郁檀将自个一堆筹码的九成,送到了胡小鱼抽屉里。

任知凡:“......”

生姜交给别人带着玩去了,要不然他非好好撸着猫缓一缓,感觉被塞狗粮了。

石景洋:“......”

郁哥真是......能屈能伸,有点儿小激动。

从郁哥手里占便宜是妄想,从胡小鱼这里赢回来,没毛病!

事实上,胡小鱼是个得天独厚的聪明妖,真不是假的。

他在刚才几个人玩的时候,已经基本摸清了规则,又被郁檀手把手的教了一局,就更没问题了。

于是,胡小鱼上桌的第一局,水平比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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