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求得她的原谅,绝对不会再让她受伤。”冷寒君神色正然的说着,转身进了王府。
凌堪寻气怒的大吼:“你别痴心妄想,就算她怀了你的孩子,那又如何?她早已厌倦你的粗暴。她一定会离开你的。”
冷寒君的脚步猛然顿住,他回过头,眯眼盯着凌堪寻充满怒意的脸,急切道:“你说什么?她怀了本王的孩子?你怎么知道?”
凌堪寻怔住了,他半天才反映过来,冷冷的嘲讽:“不是你对她做的好事吗?你竟然不知情?”
冷寒君脑子里一片空白,怔怔的痴喃:“她有了孩子?是本王的?”
“哼,别再装了,那封绝情信不是你逼她写的吗?如果不是你,她断不可能对我说放弃的,冷寒君,你真是一个冷情的家伙,如果你敢让芳儿不快,我不会放过你的。”
扔下这句话,凌堪寻转身离去。
“等一等。”冷寒君闪身挡住他的去路,脸上有着慌乱和急促:“你说她写信给你?你知道她现在何处?”
“你在装什么?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吗?”凌堪寻怒目斥责。
冷寒君脸色微微迟缓:“不是本王将她藏起来了,她被阍飞扬带走了,一直下落不明,本王也在到处找寻她。”
“什么?你连她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说爱她?我真后悔让她回到你的身边,早知道,我就不该带她回来。”凌堪寻无比的激动,心却痛起来。
“凌堪寻,本王敬你为尊,你不可得寸进尺,我不会放弃她的。”冷寒君听着心凉,心中的得失感越加的沉重,他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焰,变得尖锐起来了。
“哈,终于露出张狂的本性来了,冷寒君,你懂得尊重别人吗?你不是一向自负的,目空一切吗?把妻子当成奴隶来折磨,也许这就是你的本色。”凌堪寻言词变得尖酸刻薄,仿佛无数把刀剑插进冷寒君的心头,痛的他难受不已。
“够了,本王做过什么,会偿还所有的代价,用不着你来批评指责。”冷寒君铁青着脸,沉喝道。
凌堪寻冷哼:“如果不是为了芳儿,我才懒得动口,你好置为之吧,我言尽于此。”凌堪寻语毕,愤然离去。
冷寒君健躯身颤,转身,落寞的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心在这一刻,如刀绞般难受,从凌堪寻口中得知她竟然怀了自己的孩子,这一点,让他感到欣慰,她的病情好了吗?她为什么只给凌堪寻写信,对自己,却吝啬的不给一字半句?
浓浓的失落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无法再承受下去,如果不是带着找到她的信念在苦苦支撑,再强健的体魂,也会因此而病倒的。
之前的过错,换来了一生的痴妄,这就是冷寒君必须接受的人生吗?想到这里,只剩下无言的苦笑和叹息,就算如此,他也无悔与她相识。
“王爷,你累了,我给你端一杯清茶来吧。”严雪静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凌堪寻负气而走的身影,也听到了令她伤心欲绝的对话,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怀上了王爷的孩子,她忌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温柔的侍候着受伤的他了。
“不用了。”冷寒君没有一点心情,所以很冷淡的拒绝了。
“王爷,还没有找到妹妹吗?”严雪静想表示真心,喊的轻热。
冷寒君淡淡的扫她一眼,沉重的点头,便关门进了书房,不想再作任何的回答。被关在门外的严雪静,气的脸都扭曲了,要是让她找到她的下落,她非要剥了她的皮不可。
应芳芳的生活可畏平静,风寒已经转好了,她又有了精力到处走动,诺大的院子,一片荒废,听阍飞扬说,准备将这个庄园放弃的,所以也就没有请人特别的打理,所以才会荒成这副惨样。
应芳芳想着闲来无事,不如自己动手在这片土地上栽种一些花草,一来可以欣心悦目,二来,也能美化环境,况且,现在才一个月的身孕,她也正好需要一点活来填充这无聊的生活。
说干就干,她带着丫环在周围找了一些野花野草移植,后来阍飞扬听说她需要花草,便叫人到街市上去给她买了一大堆回来,应芳芳看着分外的开心。
翻土,栽种,所有的活儿,都是她带着两个丫环一起劳动,阍飞扬已经好久没有过来看望她了,听说他又接了新的生意,所以非常的忙碌,无瑕分身,应芳芳当然理解他了,不过,据于她的善良,她向他进了忠言,希望他不要再滥杀无辜了,阍飞扬虽然皱起了眉宇,但却点头应了下来,如果这是她对他的第一个要求,那他将无条件的答应。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很快的,当所有的土都翻了新,冬天便来了,冷意一下子袭卷江南大地,给所有人一个重重的惊喜。
应芳芳已经穿上了厚重的棉衣,这所有的物质,都是阍飞扬派人给她送过来的,让她心感惭愧,却只能将他的好意收进心里,希望有机会,能报答他。
冬天的降临,给所有人都带来了不便,但冷寒君却迎来了惊喜,在他发疯般狂等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后,终于听到探子回报,已经找到了罪王妃的住处,这一消息,无疑是雪中送炭,让冷寒君足足兴奋了一夜未眠,次日一早,便准备好了一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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