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千夜抿嘴一笑,忽而对着帘后说道:“怎么样,我早就说过了吧,他看在紫极的份儿上一定会后悔的。”
纳兰紫极就看见从珠帘之后走出几个男子,脸上均有笑意,秦墨寒站在最前面,眸间露出一丝真切笑意道:“如此甚好,”他又转头对着易天阙道,“你与我们一起去莫纳吧。你也是时候化解两族的仇恨了。”方才在帘后他们将他的话听的一字不漏,因此在心中早就对他的过错释怀了。
她心里酸酸的,他们对她这么好,什么事都为她想到了,她竟然还那么的小心眼的以为他们会爱上别人,这要是换成她,只怕也是会生气的。
那股力量又来了,转眼之间,她就又回到了韩千叶那里,眼前出现的是韩千叶的笑颜:“阿桑,现在你明白了么?”
她轻轻抿嘴:“明白了。”
韩千叶看着她,眸间都是宠溺的笑:“那就好,那样就好。”
二人一时都低眉缄默不语,韩千叶微微敛眉,终究还是舍不得,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眸间深情四溢,轻轻柔声道:“阿桑,如今看你这样,千叶哥哥就放心了,现在,什么误会都没有了,你若是有空就去看看易天阙吧。我也该走了……”
她一惊,仓皇失措的看着他:“你去哪里?”
韩千叶抿嘴一笑:“自然是去我该去的地方。阿桑,哦,不,纳兰紫极,你多保重。”
还未等她说什么话,眼前的人影就越来越模糊,身影也越来越淡,她一慌,忙一伸手,叫道:“不要走!”
心里一疼,身子一挣扎,猛然睁眼,才惊觉是在做梦。
她那一声大喊,将身侧的人也喊醒了,秦墨寒忙起来抱住她,紧张问道:“紫极,你怎么了?”
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抽抽搭搭的将梦里的事都告诉了他,他少不得柔声安慰,只闹了几个时辰,天亮的时候她才好了些,就又累极睡去了。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可逝者已矣,她也不愿韩千叶去的不安心,何况他早已投胎重新做人,她也不可能抱着回忆过日子,因此也就渐渐放下了这一段心事,自然,也是有别的事情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就因为她的隐瞒,她的不信任,那几个男子都不肯搭理她了,个个都躲着她,都说事儿忙,其实她知道,他们就是在闹别扭。
撇撇嘴,终于还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忍不住了,给秦墨寒说了一声,就去了纳兰府,刚一进明戈轩,就听见有人惊喜道:“公子,你回来了啊!”
她抿嘴一笑,对着若儿笑的灿烂:“是啊,我回来了,你这丫头,既然身子不舒服怎么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干什么啊?——诶,我自己能倒水,你快去歇着好了。”
若儿清秀的脸上升起两团可疑的红晕:“公子离开那么久,若儿都没能服侍你,若儿心里不舒服,这个习惯只怕是改不过来了,还是我来倒水吧。”
纳兰紫极抿嘴一笑,眼里有着促狭:“好了,你别忙活了,还是好好休息吧,不然你要是累坏了有人可要心疼了!”
若儿娇嗔道:“公子你取笑我!”
纳兰紫极从她手里接过茶水,哈哈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王爷都跟我说了,一航喜欢你了嘛,嘿嘿,没想到我两年不在,你们俩居然走到一起去了,不过我冷眼旁观,卓一航倒是个不错的人,把你给他我也放心,哦,对了,王爷说了,过几天等你身体好了就你们订日子啊!”
若儿抿嘴,脸红红的羞羞的笑:“那都是托公子的福。”
纳兰紫极笑:“那哪是托我的福啊,那都是你自己的福气。”
她抿嘴一笑:“我就不取笑你了,我来就是想问问你——”
若儿一笑,打断她的话道:“我知道,公子是来找少主的。”
“你倒是明白,那你告诉我,他去哪儿了?我刚才逮个人就问,可他们不是说不知道就说少主在闭关谁都不见,我要是逼急了就个个朝我哭诉,说他们活着不容易求我放过他们!若儿,你说,你家少主在搞什么幺蛾子啊?”
若儿笑的开心:“少主生你的气了,这是谁都看的出来的啊,不过公子来找我做什么呢?”
纳兰紫极撇嘴:“我知道他在闹脾气啊,我就是要找他然后去哄他啊,你们不告诉我他在哪儿,我怎么哄他啊?若儿,我知道你最好了,你一定肯告诉我的,对不对?”说到此处,她又怕她不肯答应,换了一副嘴脸,眯眼道,“若儿,你要是不告诉我,哦呵呵,到时候我就闹你们一晚上的洞房,烦死你们。”
若儿无奈一笑,摇头道:“我没说不告诉你啊,少主还特意吩咐了,若是公子你来问我,叫我带你去见他的。”
纳兰紫极这才放心了,将她的手一拉,道:“咱走吧!”
若儿一拉,笑道:“公子你先别急啊,先把这件衣裳换上啊。”
她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一件衣裳就塞进了纳兰紫极怀里,纳兰紫极低头一看,惊讶道:“这、这不是嫁衣么?大白天的你让我穿这个干嘛呀?”
若儿笑的神秘:“你要是不穿,可就见不到少主了哦。”
纳兰紫极一叹,就地换上了衣裙:“得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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