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能麻痹方沅澧的神经,但还不至于能让他断片的地步,他眨了眨眼睛,脑子里已经接受到了江沨亲他的信息,只是无法做出合适的反应。
他打了个嗝,脸颊在啤酒的作用下更是红润,他觉得江沨有点无理取闹,讲道着,“我…是让你离我远点…没让你亲我,就算…你说不能…也不能亲我啊…”
逻辑清晰,条理清楚,幸亏这是喝醉了,要是清醒的时候,估计还没办法这么镇定的处理好这件事情。
江沨没忍住用手指刮了刮方沅澧的脸颊,温度恰到好处,让人爱不释手,滑溜溜的。
他不知道方沅澧明早醒来还记不记现在的事情,最好能记得,最好还能跑来质问他,这样他就有借口把剩下的话说出来,但他又有点担心,他害怕方沅澧什么都不问,直接把他赶出家。
机会难得,江沨两指留恋在方沅澧的脸蛋上,用关节轻轻揉捏着方沅澧脸上的肉。
倒是让方沅澧有些不耐烦,一把推开了江沨的手,“你别…掐我…我要睡觉了…”
迷糊的方沅澧,隐约觉得江沨不会那么爽快的答应自己,说多了也是白搭,他眼皮子都黏在了一起,他懒得和江沨绕圈子。
“我抱你进去吧。”江沨起身作势要将人抱起,没想到方沅澧没挣扎,靠在墙上,神色迷离地看着他。
等到江沨拦腰把他抱起,方沅澧才又大着舌头说道:“你包养…我就是…为了和我睡觉…”
江沨可冤可冤了,到现在别说了睡了,亲都不敢正大光明的亲,他苦笑了一声,说了一句平时不大敢跟方沅澧说的话,“你到现在也没让我睡啊。”
“你不要脸!”方沅澧蹬了蹬腿,揪着江沨胸口的衣服擦了擦脸,两人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方沅澧觉得他很委屈,“你…报复心太重了…”
到底是谁不要脸啊,说到报复心重,方沅澧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况且江沨也没想过报复谁,怎么到了方沅澧这儿,就是报复心重呢?
是谁气得揪着江沨衣服不放的,顺手还用人衣服擦脸,嘴里还念念有词,要不是反抗不了,看方沅澧这恶狠狠的样子,江沨都怀疑他会跳起来咬人。
方沅澧一路扑腾到了床上,手脚并用抵在江沨身上不让他上床,“我…不想跟你一起睡…我床太小了…”
这副无理取闹的样子,恍然间让江沨看到了小时候的方沅澧,他俯身坐在床边,低头和方沅澧耳语,“你小时候就跟我一起睡过,我家那会床也不大啊。”
方沅澧若有所思地收回手脚,喃喃道:“你是臭的。”
江沨靠得更近了,“你现在闻闻还是臭的吗?”
听了江沨的话,方沅澧仰着脑袋,凑到江沨的脖子上闻了闻,只闻到他家里沐浴液的味道,想找点茬都不行。
见方沅澧不说话,江沨低声问道:“我现在能跟你睡一起了吗?”
方沅澧好像找不到不和江沨睡觉的理由,他只能不情不愿地让出一点位置来。
江沨也不嫌弃,顺势往床上一躺,问道:“你是不是会说,我要是敢过去一点试试?”
不想在江沨面前显得很小气,方沅澧比小时候大度的多,只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他有点不高兴,用脚蹬着江沨的膝盖。
江沨也没有反抗,这倒是让一直闷闷不乐的方沅澧,心情大好,咯咯地笑了起来。
江沨不知道什么时候,捏住了方沅澧的手腕,他早就越界,和方沅澧靠在了一起,“高兴了?”
高兴是高兴,但他不乐意让江沨说,方沅澧在江沨怀里拱了拱,满脸通红着,估计也不是臊得,多动了几下都出了一脑门的汗。
江沨特别喜欢看方沅澧口是心非的样子,让他抓心挠肝的。
方沅澧不爱被他约束,被搂了一会儿不大乐意,挣开江沨后,又翻到了人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沨,“我困了…”
方沅澧长高了,可江沨不觉得现在的方沅澧比以前重多少,他按着方沅澧的脑袋,“那睡觉。”
等方沅澧再醒来时,他正压在江沨的胸口上,宿醉后的人,脑子昏昏沉沉,双手从江沨的胸口抚摸到腰际。
他没有醉断片,昨晚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江沨怎么亲他,他怎么被江沨抱回床上的,江沨那些呢喃,说什么他觉得自己也好看的,臊得方沅澧心慌了。
方沅澧趴在江沨胸口没动,听着江沨沉重有力的心跳声,他也想装一回波澜不惊,他实在没有想好应对的方法。
该是装失忆,还是该问问清楚,江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人都快躺僵**,腰上倏忽一热,江沨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紧接着头顶是江沨沙哑的轻哼声。
方沅澧趁乱想要从江沨身上下来,刚有动作,听到江沨黏黏糊糊地问道:“醒了?”
他又不是猪,这个时间了,怎么不能醒,方沅澧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不知道江沨怎么能做到这么从容不迫的。
要不然是江沨觉得问心无愧,要不然就是江沨压根儿没放在心上,一想到他俩现在是包养的关系,方沅澧觉得第二种可能性要大一点。
方沅澧跟哑巴了似的,装聋作哑地爬起身,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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