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更皱,于是轻吐了半口气,声音叹息道:“若是在外边惹了什么事,或是得罪了什么人?都别怕!姑姑在这门内还有几分薄面,必保你周全!你但说无妨。”

石开听后也是心生暖意,心道:这便宜姑姑却也不是无情之人,于是更加坚定地道:“回禀姑姑,非是侄儿自身之事,而是无意之中,知晓了一个大秘密,特向姑姑禀明!”

褚继红真人眉头一挑,问道:“是何秘密?你从头道来!”

石开没有回答,而是用眼瞧瞧门外。

褚继红真人会意,暗道自己疏忽了,连忙打出“隔音罩”将自己与石开护住!

石开这才从储物袋中取出装着袁非签条的玉盒来,双手郑重呈给褚继红真人。

褚继红真人好奇接过,打开玉盒,见是一封信笺,于是展开来上下浏览,却是大吃一惊!

褚继红真人看罢,半晌无语。

想到今日种种,自以为都在掌中,甚至还在为压服那张召而得意,如今忆起,不禁一阵脸红。

这张召竟如此深藏不露!

若是没有石开提醒,必被那张召蒙蔽过去,此人如此心机智谋,他日定是老师座前红人,今日我闭他出资弥补亏空,他必怀恨在心,有这样的隐忍深沉之人在背后惦记自己,恐怕是连觉都睡不好了!

幸亏天赐石开,自从在升仙会上收了这名弟子后,我在华彤殿中真是顺风顺水,今日又发现这等秘密,这孩子真是我的命中的福星!

想到这,看到依然跪在那里的石开,连忙紧走两步,将起扶起,温言道:“这件事你做得很好,姑姑这次要多谢你了!”

石开连忙谦逊道:“侄儿自入宗门以后,无论是法器,还是丹药,从来就没有缺过,甚至就连侄儿的住所都是远胜其他弟子,归根溯源,不都是姑姑所赐吗?”

石开说着,语气一变,有些激动起来,眼眶甚至也开始湿润,动情道:“再说今日,侄儿在毫无寸功之下,又被安排要职,甚至又分润诸多分库宝物,就是那亲生父母对待子女,也不过如此。如今姑姑领华彤殿主之命办事,侄儿就暗下决心,定要尽心竭力,务必将事事安排妥帖。这样才能不辜负姑姑的一番恩情。”

石开说完,又是深深一拜。

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说,石开对褚继红真人是感恩的,虽然石开知道褚继红真人对自己的关心肯定是有目的的。只要那目的是利用自己,而不是伤害自己,石开都能接受。

褚继红真人听了石开的一番感恩之言后,也是动情地频频点头,而女人的感情要更加丰富一些,褚继红真人已经开始泪眼朦胧了。

哎,在这残酷的修仙界,父疑其子,徒不信师者比比皆是。而今日,这石开侄儿的一番话,却也让人心中感动,这还真是个好孩子!

褚继红真人擦擦眼睛,止住眼泪,又将石开扶起,笑道:“好了,我们姑侄相处之日还久,还是先盘算一下眼前之事吧!”

说着顿了一下,仔细又看看石开,知其多谋,于是问道:“你得知这秘密多时,应该已有算计,说说,让姑姑琢磨琢磨。”

石开略微思索一下道:“姑姑,侄儿别的到不担心,那张召如今还未得势,不过是个背信弃义之辈,谅他短时间内还翻不了天。”

话说半截,却犹豫起来,有些吞吞吐吐道:“侄儿只担心,那张召早将此事禀明殿主,如今那张召取宝就是殿主指使的,那我们岂不是将殿主的大事给搅和了?”

褚继红真人听后,摇头道:“此事绝无可能,我拜在恩师门下多年,深知老师的脾气秉性,若是老师要贪那秘库之宝,定会派出心腹之人在旁监视,绝无让一人办事的道理。”

说着想到老师的富足,难得大笑道:“咱们殿主若听到你这样说她,定会被你气笑的。还真是小孩子没有见过世面,想那姜宽就是再会盘剥,这外门殿也终究是培养练气期弟子的地方,就是将这外门殿刮地三尺,难道那秘库藏的宝物,还能比得过咱们殿主亲自管理的宗门宝库吗?更何况,咱们华彤殿还有自己的珍宝私库……”

石开虽然也判断周殿主不知此事,却还是心中略有担心,这才又出言试探,听到褚继红真人的这番话语后,石开更加心安地笑道:“侄儿见识浅薄,一个外门分库都已经是眼花缭乱了,更不要再说其他。既如姑姑所言,那事情就十分简单了,就看姑姑想只取财,还是想立功取命了?”

褚继红真人面露好奇之色,问道:“怎能个取财,又怎么立功取命呢?”

石开有开始时卖弄打脸的前车之鉴,于是低着头边琢磨边谦虚道:“侄儿之言,姑姑先姑且听之,若有不妥之处,那就是侄儿思虑不周了,请姑姑不要怪罪!”

褚继红真人一挥手道:“但说无妨!”

石开这才道:“这取财就是,我们先将张召支开,然后暗中先将宝物神不知鬼不觉的取出来,让那张召有苦说不出。而若想立功取命,那就先暗中监视张召,待他取宝之时,来个人赃俱获,到时治他个隐瞒和偷盗之罪。我们再借着给袁非报仇的名义,把整个外门殿的仇恨都转移到张召身上,从而坐收人心!另外,再将秘库之宝全部献给殿主,而殿主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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