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我所认识的人里排在第一。

今日这番慷慨激昂的表态,还要向执法殿实名举报,那是逼着华彤殿对姜宽动手,要致其于死地的意思啊!

嗯,好,你逼华彤殿杀姜宽,那我先逼你杀袁非。

待褚继红真人将张召长老请到一旁落座后。

石开为了自己的目的,对褚继红真人道:“回禀真人,关于那袁非之事……”

褚继红真人“哦”了一声并未在意,随口道:“那人现在如何了?”

石开苦笑道:“弟子清查完分库,从一名执法弟子口中得知袁非被扣在静室,就让其带路,结果那执法弟子竟然很是推脱。”

说完,见褚继红真人微皱眉头,而那张召也在侧耳细听,才继续道:“弟子见有蹊跷,就对那执法弟子一番威吓,然后才得知,那袁非自从被扣押后,很是上窜下跳,还连连用舅舅姜宽之名去恐吓执法弟子,最后还跟执法弟子动起手来,那执行看押的执法弟子便以暴力抗法的名义,将其封了修为,并戴上刑具锁了起来。”

褚继红真人听完,冷哼道:“这姜宽的侄子竟然如此混账吗?敢跟执法弟子动手,只封了修为,算是便宜他了,按照门规,就是直接被执行任务的执法弟子打死都是活该!”

一旁的张召长老也落井下石道:“师姐有所不知,那袁非平时仗着是那姜宽的外甥,在这外门殿中无人敢惹,就是对我等长老也是张口舅舅道,闭嘴舅舅言,将我等随意支使。这是目中无人惯了,才敢对执法弟子如此无礼!”

褚继红真人听罢眉毛一挑,冷笑一声,道:没想到竟是这么个蠢货,石开你去将他提来,我到要看看他敢不敢在我面前仗势!”

石开刚要说话,只听张召长老笑着劝道:“师姐息怒,师姐是何等身份,何苦与这等智昏无用之人一般见识,这传在外面人的耳朵里,再笑我们以大欺小,岂不无趣?”

褚继红真人听后这才压下怒火,温和的对张召长老道:“师弟所言甚是,那依师弟看,该如何处置此人?可不能轻饶了他!”

张召一笑道:“本来我也没有良策,不过这袁非却去冲撞执法弟子,那就好办了!”

褚继红真人瞬间明白,笑着点点头道:“师弟说的对”,然后转头吩咐石开道:“你去将那袁非押到执法殿重重治罪!”

石开刚要应声,张召长老却冲褚继红真人使个眼色。

褚继红真人会意,却用手一指石开道:“这孩子乃是我心腹侄儿,张师弟不必顾忌,但说无妨!”

那张召长老一听,嘴角含笑,对石开赞道:“原来如此,看来石贤侄果然是玉貌露市,围者自来啊!”

石开寒窗多年,岂能不明其意,赶紧谦虚道:“不敢当长老谬赞,弟子不过蝇附骥尾,从千里行罢了!”

张召长老听后拂须而笑,只有褚继红真人完全没听懂,却也只能陪着干笑两声,心中暗骂,你们当着老娘臭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