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刘贵冷哼了一声,丝毫不给左丘柔的面子。
“你是苏家的养女,可不是我刘家的养女,你和我们刘家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不是你舅舅!”
左丘柔脸色一沉,没有想到刘贵的态度如此强硬,没有给她一点面子。
“月儿姐姐,你一定要好好的劝劝义母,让她原谅我吧!还有姐姐你,如果还没有出气,就尽管打我两下,也别气坏了身子。”左丘柔声泪俱下,不停的往苏凝月的脚下挪去。
还没等苏凝月开口,挡在她身前的苏凝露,就已经开了口:“左丘柔,我苏家带你不薄,更是对你视如己出。而你呢,还尚在闺房就怀了孕,更是害怕自己的名声受到影响,就将这件事赖在我妹妹的头上。你又哪里将苏家人当作是亲人了,现如今这样,你不必来这里哭诉,不必再奢求月儿能原谅你!”
苏凝露毫不避讳,既然这左丘柔当着众人的面来这里,那苏家也应当说出是实情。
也好让在座的所有人,都来评评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立刻便议论纷纷,未婚先孕,而且还恶人先告状,这左丘柔也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苏凝露句句实情,无一不是在向着苏凝月,听完这话,苏凝月在后面有些动容,心里涌出一阵暖意。
而百姓也是明事理的,听到左丘柔的丑事,这才意识到,苏家近几天的传言,怕都是这左丘柔的错!
听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左丘柔跪在地上,难为情的抬起了头,看向苏凝露:“长姐,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只不过……”
“既然是你的错,你承认就好!还有,不要再管我叫长姐了。既然你都要离开苏家了,我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我自始至终,也就月儿这一个妹妹而已!”苏凝露根本就不想搭理左丘柔这个女人了,所以一听到她唤自己,便从内而外的想要抗拒。
“可是,可是……”左丘柔怎能罢休,她再一次的老想苏凝月:“月儿姐姐,你不要如此狠心!柔儿也是为了苏家,我对苏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看在我在苏家这么多年的份上,替我给义母说说情吧!”
苏凝月冷眼看过去,从苏凝露的身后走去,这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左丘柔,你看看你背后的灾民们,每一个都是饿着肚子,食不果腹。而你呢?现在正是京上大灾大难的时候,你却想着自己的私事,岂不是太过自私了一些?”
她说罢,命身后的丫鬟,抱着馒头往前走了几步。
瞬间,左丘柔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开始靠近,她转过头,瞥了一眼,发现这身后的人,个个面黄肌瘦,有老人有孩童,个个都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一看就是从齐州赶来逃难的灾民。
而在这种时候,她跪在地上,不让刘家的人赈灾,在这帮灾民的眼里,仿佛就是一根毒刺,哪里还有一点人道可言。
“刘家乃是商户,自然是要赈济灾民,今日在府门口煮粥放粮。还请不合时宜的人,赶紧离开此地,不要耽误灾民吃饭!”苏凝月往前一步,大声的说着,身前的灾民,更是听到这话后,个个热泪盈眶的往前挤去。
就算是街上的百姓,也都听出了问题所在,纷纷站出来替苏凝月说话。
“就是,现在国难当头,这左丘柔竟然还在这里哭诉着自己的那点事情,还好刘家是大家,不与她一般见识!”
“别在这里跪着了,这不就是耽搁赈灾吗?”众人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控诉着左丘柔。
被说得低下了头的左丘柔,心里对苏凝月十分憎恨。
原本她想要求刘氏回去,这样自己也就能继续留在苏家了,以后再找机会得到苏家的兵权。
可现在,仿佛时机不成熟,就连百姓都站在苏凝月的那一边。
她咬紧牙关,只能是任人宰割了,毕竟这刘家赈灾,已经是有了好名声,她再想做什么,反而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面色凝重的左丘柔,也意识到了,自己应该是无力反驳,便终于是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可就在此时,左丘柔眼前一黑,脚下一软,直接就晕倒在地。
下一秒,她的裙摆下,一股深红色的血液流淌了出来。
“左丘柔,她,她这是……”
苏凝露看到后,立刻就慌了,左丘柔怀的可是仪王爷的骨肉,那要是在刘府门口有什么闪失的话,刘家又怎能脱得了关系……
“血,她流血了!”周围的百姓也慌了,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更害怕会惹上麻烦。
苏凝月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往后退了两步。
可苏凝露有些不忍心,赶紧上前,准备伸手去扶,但却被苏凝月给拦了下来:“长姐,不能碰她!”
“叫郎中,快去叫郎中!”苏凝月赶紧派下人去找郎中,然后死死的将长姐拉到一旁。
这左丘柔要是真的出事,不仅她们刘家担不起,就连许家也是担不起的。
更何况在众目睽睽之下,左丘柔这事也算是和她们没有关系,但如果真是出手,必定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就在众人慌乱之际,不知何人在街上四处奔走着,看到这边的人,更是挤了进去:“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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