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璋深埋已久的战意终于被激起,算算时间,十岁参军十五岁便已经身经百战的他已经有三年时间没有再踏上战场了,常年的征战生涯让他的精神受到了影响,脑海中时时响起的杀伐声画角响常常将他从睡梦之中惊醒,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被他父亲白膺宗叫回了家中治疗,而唯一能让他安安稳稳睡个好觉的,便是他常年带在身边的那只猫。

而这一刻,司空错一剑惊起白璋血战之心,白璋刚才还血流汩汩的伤口瞬间便已然愈合了八九分,白璋一把软剑在手,却是有千斤之势,双手握剑拔跃而来,这一剑,誓要划开两人胜负的篇章!

同一招力劈华山,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气势,在司空错的眼中,白璋的身形似乎都在不断涨大,其手中的那一柄软剑此刻看来,就如同一把千钧巨剑一般,携着无穷的压力与气势,再掠司空错天灵。

司空错正想动作,却发现自己的双脚竟然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了,在白璋散发出的沸腾战意与气势威压之下,司空错已然落入下风,可能站在这比斗场上的人又有哪个没有两手绝活?司空错舌尖抵住牙齿狠狠一咬,凭借着一阵钻心的疼痛激活了麻木的双腿,右手奇兵交托左掌,一式霸王举鼎,与白璋来了个硬碰硬,这纯力量的对决,即便白璋兵不称手,依旧是略胜一筹。

司空错早已经做好了承受巨力的准备,双脚轻轻一错,成一个弓步,这样一来便可缓卸白璋剑势,可司空错终究还是低估了全盛状态之下的白璋,两人兵刃相接,还没等司空错反应过来运势卸力,就已经被双臂传来的磅礴力道压垮,右腿膝盖狠狠撞在地面,发出了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碎裂之声。

紧接着传来的,便是司空错的惨叫,再看场中的司空错,虽然姿势没变,双手托天依旧是架着白璋的软剑,可豆大的汗珠和刚才那声痛嚎证明他的膝盖确实已经受了重伤,若不及时医治,很可能留下残疾,而白璋自然也听到了,随即便缓缓散去血战诀,将变回原状的软剑缠回腰际,背负双手,说了一句:“你败了。”

跪在地上的司空错双手终于是落下,扶着地面不停地喘息着,就连炎彦和太寒都以为胜负已分的时候,异变突现,就听跪伏在地面的司空错突然开口说道:“你们白家之人一向都这么自负么,在你的敌人没有咽气之前,你就敢散去功体?”

白璋闻言一愣,想了一想,随后回答道:“不,如果是在战场上,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听完白璋这句话,司空错用沙哑的喉咙发出了几声冷笑,随后,原本应该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他,身形暴起,手中‘刀光剑影’闪出几道凌厉剑光,剑剑皆指白璋三焦。

白璋也着实没有想到已经被自己击碎膝盖的司空错竟然还能站得起来,虽然自己确实散去了功体,可司空错刚才出声的时候,他便再度提起了戒备,接连三个后空翻,躲开了三道夺命剑光,身形落在了司空错三丈外。

“你怎么…”

“我怎么还能站起来?呵呵,你白家血战诀闻名遐迩,我自然是知晓,而你白璋的兵相大力金刚,我也知道,可我就是要和你以力相抗,看看你白璋有几斤几两,可你对我,是一无所知。”司空错缓缓站了起来,右腿受伤的膝盖已经行动自如,这让在场的众人都难以相信。

“怎么回事?他怎么还站得起来?”

“难道刚才他是假装受伤,想趁机偷袭?”

“假装什么,你看看他脚下的地面,这黑岩石板都砸碎了,还能是装的?”

场边的众人各自猜测,而方岚也是不知其因,只能转向泰狄,问了一句:“泰兄,你可知是怎么回事?”。而泰狄倒是摇了摇头,终于是说了一回不知道三个字。

再看场上的两人,白璋再运血战诀,目光死死锁定司空错,想从他身上找到答案,而司空错却是缓缓转了转右腿,随即做出了一个常人无法做到的动作—将自己的小腿如同扇叶一般旋转了三百六十度。

“唔呦…”司空错这一动作,让不少人惊呼出声,以人体正常的关节,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动作的,要么是他司空错天生异骨,要么,就只能和他家神秘的奇兵铸术有关了。

“看出来了么,看不出来,我告诉你就是了,我这一身的骨头,已经用诡兵铸术的奇门铸骨术重铸过了,两百年来,我是这世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脱胎换骨的人,虽然我很不愿意回忆那段痛苦,可这种随心所欲的自由,实在是让我欲罢不能!”司空错还真的告诉了白璋自己的秘密,看来也并不怕他能在短时间了解或者针对自己的功体,话已说完,司空错的真正攻势,就要展开了。

司空错深吸一口气,全身的奇异骨骼便泛起一阵幽然绿光,如果白璋能透过司空错的皮肉直接看到他的骨头的话,就能听发现他全身每一块骨头上都绘满了密密麻麻的幽绿符文,幽光明灭间,是其内力涌动。

司空错剑交左手,擎起锋利的刀刃,手肘反关节折回了半周,随后又如同被松开的弹簧一般,带着飒飒风声,横斩而来,与此同时,其脚步也有了变化,只见他膝盖向后一弯,把自己“蹬”向了白璋。

这些动作白璋都看在眼里,虽然不觉得有什么厉害之处,只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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