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道,“发现什么了?”

“只是感觉吧,谈不上什么发现。”

夜色下的钱家宅子有种让人说不出的压抑感,薛承弼翻过高墙,心里憋得慌。人的感觉说奇怪也奇怪,面对危险的时候往往有所预知,薛承弼是从来不相信什么感觉的,但此时心里却多了一分疑惑。

钱家小姐的厢房更是显得阴气重重,老远的就能感到一股发霉的湿气。薛承弼翻身上了房顶,估算到了小姐卧房顶上,揭了片瓦向下望去。钱小姐似乎正在梳妆,对着镜子动也不动,一双羊脂般的手悬在半空,就像冻结般的。薛承弼看得蹊跷,正想下去看个究竟,却听小姐道,“薛大人,梁上君子可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