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药,难道要我证明吗?”苏秀面上表情有些轻佻,更有些得逞地笑意,“那你等会儿不就知道了?”

“…………什么?”朱铃还没明白过来,便觉得头上一阵发热,看着苏秀似乎更扎眼了些。她晃了晃脑袋,依旧没有缓解,心中警觉道,难道苏秀说的是真的?

苏秀撑着脑袋,冲着她凉凉一笑,心道这小丫头内功根基浅,竟发作得如此之快,还好他没碰那笛子,要不由得吃一次亏。

“现在信了?”苏秀见她眼神已不像先前那般凶恶,抬起被缚的手道,“姑娘帮在下解开吧,实在是想去入厕,又……”他话没说完,朱铃抬手一剑切断了绳索,“谢谢谢谢。”苏秀被她一松,跑得比兔子还快,就往屋后去了。

朱铃在桌旁等了柱香工夫,身上着火般地难受,握了剑就想去找苏秀,一站起来又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只想着那些脸红的事。

苏秀去了去还真回了,见着朱铃模样笑道,“姑娘要在下帮忙吗?”

朱铃见着他笑此刻已是情不能禁,心里虽还有些抗拒,又想着他会怎样帮忙。她掐了掐自己手心,咬着嘴唇没说话。

苏秀这会儿却乐了,将人一扶,朱铃竟也不反抗,由得他拖了往床上去。苏秀俯了身在她耳边道,“姑娘是要还是不要?”

“…………”朱铃听得他说,嘴唇已有些抖,就快要向身子屈服,眼中迷茫了一片。

见人兀自强撑,苏秀挑了挑眉,“说句实话也这么艰难?你不说,苏某就自己动手了。”他当真开始解起朱铃的衣服,手底毫不含糊。

朱铃就想骂他,又想他做些别的,双目一闭,犹如待宰的羊。

苏秀叹了口气,把人剥得只剩里衣,“我说姑娘,苏某呢只是个捕快,远没有姑娘想的那么多作用。姑娘这个事,苏某真是无能无力,只能把床借给姑娘躺躺。”他把朱铃的外衣抓在手里,朝窗外一抛,再回头拿了桌上的剑,“这个药发作个半日就好了,姑娘吸入过多,应该一日就能恢复,苏某得去找你家主人的男人算账去,就不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