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苏秀打马,薛承弼走路。没想人的气性能这么大,苏秀竟是跟他同乘都不愿意。薛承弼想着他带伤,又不敢再气他,生怕他一激动又咳出两口血来,那他又得悔上半日。

薛承弼到了地儿,却没见人,问了才知,唐衍给苏秀疗伤去了。他穿过大堂,往后院去找,听得客房外一个温润男声道,“怎的做这等蠢事,寻常人固然可以吸这毒,你却不能碰。”

“我亦不知化骨掌那般猛烈,伤了五脏,连这点毒都受不了。”却是苏秀回了一句。

“你也知伤的严重?”那声音却是带了几分恼,“别说什么去蜀中,你这是什么运气?要我没来,不消三日,你这条小命就交代了。怎么谢,你自己斟酌着。”

“唐兄要我如何谢?”

“把你人给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