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早有猜测,听到当事人说这个,还是有些吃惊。

“七年前,画儿本是我的丫鬟。我那时并未成婚,年轻气盛,与她有过衾枕之乐。”

“既为唐兄侍寝,她又怎会到的钱家?”苏秀任薛承弼给他披上衣衫,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身上被明着暗着地揩了几次油,悠悠地看了他一眼,拉了同唐衍一并坐在桌旁。

“我有个表兄,虽人在分家,却很是得老祖宗的宠爱,那年他夫人有孕,家中人手不够,我就送了画儿过去。”

薛承弼听着,心道帮忙是假,监视才为真吧。他在唐衍对面坐了,巴巴地挨着苏秀,手却还握着,苏秀一甩,便又抓紧些,只两人碍于唐衍,底下较劲,没当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