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动摇。薛承弼道,“这一掌好霸道,底下的骨头都碎了三根。双方交手,竟然一点儿也没避开。”

苏秀知他掌法研习甚多,问道,“可是一掌毙命?”

“不好说。”薛承弼想了想道,“只是这一掌,拍的是胸口大穴,加上力道甚大,寻常人即使不能完避开,错开一些也是能的。这一掌伤重是真的,但是能不能瞬间致死,却看个人了。”

薛承弼看向唐衍,仿佛可以从唐衍那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这人的功夫根底,内家修为如何?虽是必死之伤,想必也能残喘一时。”

苏秀突然道,“不用残喘了,他当时就死了。”只见他手底掀开的衣料下,一截断匕露了出来。这匕首刚刚打在腰腹之上,却对穿了整个身体。“中掌在前,匕首在后。当时是有多人突袭,还是内应?这得问兄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