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弄断这树,以薛承弼的内功修为,一次不行,多劈几次那也是要命的,非断不可。

薛承弼抬头看着人没说话,苏秀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眉毛挑了挑,“再三次上不来,你就没办法上来了。”

…………简直跟儿时玩游戏一样。

薛承弼再看了看左右能立足的树枝,心下有了计较,又一个飞身跃了上去。

来了——!苏秀看准他要落足的位置一掌扫去,薛承弼身在半空,还未落到枝上,苏秀这一掌打的是枝干,他若是要继续向上,势必得躲开苏秀这一击。可这一躲,枝丫必然再断一根,落下去又少了一次机会。

苏秀正想着又成一次,心中高兴,却没想薛承弼不躲不闪,硬受了他一掌,那树枝晃了晃,竟被他保了下来,薛承弼嘴角一弯,瞅准苏秀身下那唯一一根残存的枝丫攀了去。

苏秀没想人这么较真,蓄在掌中的力怎么也拍不出了,眨眼工夫,薛承弼就翻了上来。苏秀手底一抄,薛承弼没处落脚,硬生生滚到人身上,撞得树枝一晃:“傻子,不知道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