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小波……”铃子听着顾晟轻轻的响起了鼾声,自言自语道。
那个让人窒息的夏天仿佛又回到了眼前。
在铃子的记忆里,没有哪个夏天像那个夏天一样酷热难耐,就算是之后居住的南方,也没有那样难熬的热天。
每天三十八九度的高温,县城马路上的柏油都融化了,旁边村子里的老狗趴在树下不停的伸着舌头,植物都晒蔫儿了,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头。
铃子从家走到火车站候车室,短短一百多米的路程,就像踩在一块发热的铁板上,她感觉自己好像随时能化成一团黏糊糊的液体,融化在路面上。
陈春燕已经胸闷了一段时间了,以家人对医学的无知,都认为是天太热了的缘故,陈春燕也只有时不时的拿出李一白单位上发的人丹含上两粒,稍有缓解便继续做家务。
直到有一天,铃子中午下班回家,发现陈春燕靠在厨房门口,痛苦的捂着胸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