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汪直龙就想把夏书凝带进去,可他刚要拉她进去,夏书凝却突然躲到了朗去病的身后,汪直龙一愣,来到朗去病的耳边轻声问道:“她怎么了?怎么看见她的眼神如此恍惚,似乎连我都不认识了?”
朗去病奇怪的看着他耸了耸肩问道:“我说汪直龙,我才回来我哪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老祖的女儿我根本没有见过,她变成什么样子?关我何事?”
汪直龙没办法,只能硬拽着夏书凝走向洞内,可夏书凝却喊个没完,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拼命嘶吼着,在朗去病身后的堂主们听见后,急忙用双手堵住了耳朵,并嘀咕着:“这丫头是不是疯掉了?怎么总是大喊大叫的,她真是老祖的女儿?”
“对啊,病堂主,你刚才也说了,你才回来,并不知道老祖的女儿,你是怎么确定她就是老祖的女儿的?”
汪直龙也不可思议的把目光重新放在了朗去病的身上。
朗去病没所谓的笑了笑:“刚刚在天剑宗只有这么一个女子活着,不论如何也要带回来瞧瞧,再说在回来的路上,我还碰到了书院的弟子,如若不是老祖的女儿,他们怎么会过来争抢?”
“跟你们也说不明白,总之老祖交代的事情,我已办妥,汪直龙,赶快把老祖女儿带进去,听听老祖是怎么说的。”
汪直龙想了想,于是冒着耳聋的危险,强行把夏书凝拖拽到了溶洞深处,溶洞内的暗探看见后,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并纷纷议论开来。
“这个汪直龙到底把老祖女儿怎么了?怎么叫声如此凄凉。”
“谁知道了,等会看看老祖怎么收拾他!”
“就是,自从老祖回来,就一直虚头巴脑的阿谀奉承早就看他不爽了,哼!”
暗探们的讨论一点不背着汪直龙,声音逐渐变大,让其与的临座听见后都有些尴尬,走到汪直龙的身前低声说道:“现在老祖在溶洞深处闭关修行,谁都不见,你就别去自讨苦吃了。”
“再说,他女儿变成这样,如果老祖怪罪下来,你可承担不起,没准还会把命丢了,我劝你还是先不要去见老祖。”
汪直龙却狠狠撇了他一眼,随口说道:“哼,你们这群贪生怕死之人,老祖拼了命要找到他的女儿,心情自然也是因为女儿的失踪而低落,如今他女儿已经找到,当然要第一时间送过去,像你那么说,万一中间再有什么差池,是你的责任,还是我的责任!”
说罢,汪直龙一路小跑向深处跑去。
而那个临座却有些气愤的自言自语:“你!真是不识好人心,迟早遭大霉!”
浩天阁虽然在洞内,但洞内的结构与其他宗门差不多都是一样,无非就是阴冷潮湿了些,而汪炳武则在洞内最深处,传闻这也是白清河修炼功法的场所。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到了汪炳武的耳中。
“谁!是汪直龙吗?为何如此慌张?”
正在跑的汪直龙听到老祖的声音,急忙大声回应:“老祖!您的女儿找到了,现在就在我身边,可是……”
还没等汪直龙说完,汪炳武就站在了他的身前,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现的。
汪炳武看向身前的夏书凝,眼神呆滞,表情木讷,嘴唇有时候还略微抽搐,乍一看好像真的得了什么病。
汪炳武并没第一时间质问汪直龙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非常严肃的说道:“既然凝儿已经找到,你就退下吧,记住刚刚我跟你说过的话,要及时扼杀魃之城的会师,如果你觉得无人能办此事,那就让病儿去作,他办事我放心!”
汪直龙听罢,不敢延误,急忙后撤向洞外跑去。
而后,汪炳武看着自己的女儿,不禁潸然泪下,把她扶到溶洞深处的墙角处后,轻声问道:“凝而,你怎么了?难道你连爹都不认识了吗?”
夏书凝却如同木头一般,傻傻的看着汪炳武随后傻笑道:“哈哈,好多尸体,一具尸体、两具尸体、三具尸体……”
夏书凝突然疯癫的胡言乱语起来,让汪炳武的心无比沉痛,双拳沉重的砸向身前的地面上,整个溶洞瞬间摇晃了起来。
“凝儿,终究是爹害了你!但是你爹已经帮你报仇了,天剑宗我一个没留,已部杀光,只可惜周天当时并不在场,不然我定会将他五马分尸!”
汪炳武气的直跺脚,可这时的夏书凝却突然喊道:“周天?周天哥哥?周天,啊对周天!”
他不明白女儿为什么一直口中念着周天的名字,但现在的状况由不得他多想,洞内有没有医师,只好命人把他女儿暂时关押在了溶洞内的牢房中。
随即伤心欲绝的独自在溶洞深处暗自流泪,同时恨的他一直咬着后槽牙,鲜血慢慢从嘴角渗出。
朗去病得知任务后,二话没说问了魃之城的去处后,转身扬长而去。
同时在玄天宗内,叶幽幽把苏星河带回后,把叶柔差点吓晕过去,作为幽幽的夫君,周天也十分懊恼,一方面,他连夜让医师抓紧为苏星河治疗;另一方面,不断安慰着他:“幽幽,没事,我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二哥他只是轻伤而已,医师也说过了,毒素已经取出,没有生命危险,安心休养几日便可,你就不要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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