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眼巴巴地看了半天,觉得哪怕能摸一把都心满意足了。

国内对武器管制极其严格,出于安全考虑,这种正规经营的射击体验馆中有很多高端qiang械是不对普通会员开放的,常年锁在展示柜里充当摆设,只有特别资深的会员才能在射击教练的全程陪护下过过瘾。

“真的。”霍听澜指指自己的脸。

叶辞立刻默契地凑过去,左右脸各亲一口。

“下楼吧,”霍听澜一笑,看了眼表,“玩到两点可以吗?林女士约的设计师两点半过来。”

“可以!”叶辞已一缕风般跑下去了。

林瑶这么爱排场爱面子的人,自然要将独子的婚礼当成人生中的头等大事操办,非要搞一个世纪婚礼不可,她嫌alpha的品味靠不住,索性将重任包揽过来,每天热火朝天地与婚礼策划团队对接。婚礼场地已选定为国外某座已成为历史博物馆的古老宫殿,那亦是世界六大宫殿之一,一个展厅十几万欧元的租金倒在其次,真正难的是名额极其稀罕,一年仅仅接待几对新人,且要经过重重审核,而那个位数的名额硬是被林瑶拿下了一个。

林瑶对婚礼场地上心至此,礼服设计自也不必说,可惜男oga不能穿婚纱,而男式礼服设计大抵应以简约为主,害她少了许多发挥的余地。

与传统的“婚礼照——婚礼”流程不同,林瑶的策划中有一个firstlook环节,意即在婚礼正式举办前新郎不会看到新娘穿婚纱的样子,而是将惊喜浓缩在最后一刻,而再硬汉的新郎也常常会在firstlook环节泪洒当场,至于婚纱照可以之后再补。也不知林瑶此番安排中是否存有几分恶趣味,毕竟霍听澜自从五岁开始就再也没哭过了……

除去典礼进行时的那套主礼服之外,两位新郎需要在为期三天的婚礼流程中根据不同场合多次更换礼服以及参加afterparty时的休闲服,林林总总算下来各自有十套左右,单是听一听就令人头晕脑胀,尤其是叶辞,在这方面完全是门外汉。幸好林瑶视此为乐趣,不嫌辛苦,独揽设计大权,叶辞只要放空大脑老老实实给设计师当模特就可以了。

当然,婚礼前需要忙碌的不止这些,另有许多杂七杂八的琐碎事务,光叶辞这边的手写请柬就发了近百张。他平时没觉得自己朋友多,临邀请时才发现能请的人真不少,七班除了程骁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剩下的同学和叶辞关系都不错,还有一些外班关系熟络的oga。

婚礼前夕,叶辞和一众受邀参加典礼的同学朋友笑闹着登上霍听澜的私人飞机。姜晏带着浓浓的哀怨表示叶辞那张本来就小得令人狂吃柠檬的脸盘好像又瘦了,下巴比上次见面时更尖了,惹得神经兮兮的林瑶直嚷着这两天要叶辞一天五顿紧急长肉,免得腰围缩水,毕竟那礼服尺寸一改可就是要改十套。

“你还让不让我这种吃一斤胖两斤的oga活了?!”姜晏掐住叶辞腰间的衣服向林瑶告状,“阿姨他肯定背着我们变瘦了,您看这腰啊,您管管他!”

那卫衣宽松肥大,本来看不出什么,被姜晏把多余的布料捏紧了,这才勒出一截细韧的腰。叶辞笑着掰姜晏的手,飞机还没起飞,两人嘻嘻哈哈地在沙发上闹成一团,唯余林瑶愁云惨雾地抱怨:“听澜真是的,都不知道把你照顾好……”

“怎么会,没有比听澜更体贴的alpha了,主要是小辞从小就吃不胖……”叶红君忙回护霍听澜。

坐在一旁沙发上的霍听澜也无奈轻叹,附和道:“我还想说,小辞好不容易才长胖了几斤,您这段时间……”

婚礼规模太大,流程太多,把叶辞长上去的那点儿肉全折腾下去了,哪里是他没照顾好呢,只是累着了而已。

林瑶这边和叶红君亲亲热热,那边扭头便静静望向儿子,温婉中隐隐透露杀气。

“……”这可是霍昌裕都惹不起的人物,霍听澜只得无条件投降,“怪我,没把小辞照顾好。”

“我努力,这两天一定……多吃宵夜,多喝奶茶。”叶辞为平息争端一脸认真地立下军令状,誓要胖到与礼服严丝合缝。

“你们听听他说的什么话啊,奶茶我都戒了半个月了!”姜晏悲愤欲绝,扭头朝叶辞的oga伴郎团哀嚎。伴郎团响起一片嘤嘤的控诉声,都恨不得把多余的肉捐赠给叶辞。

霍听澜上一世哪见过叶辞与同龄人这样开朗谈笑的模样,就是这一世机会也不多,因此丝毫不嫌少年少女们吵嚷,全程眉眼含笑,神色温柔地望着叶辞,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几个小oga发现了,嬉笑着与叶辞咬耳朵。

“霍先生一直看着你呢。”

“什么叫目不转睛啊!”

“喔。”叶辞故作淡定,薄脸皮却烧透了,飞快朝霍听澜一掠,那眼神太温柔,他一阵心悸,半晌都没好意思再抬眼睛。

飞机是上午起飞的,经过长达10小时的飞行,首批宾客顺利抵达目的地,落地之后安排接车住宿与晚饭,又是好一阵兵荒马乱,但忙乱归忙乱,氛围欢快得不得了,一帮十几岁的半大孩子,不久前才脱离了高三的苦海,一个个神经正亢奋着,叽叽喳喳笑闹不停,像群聒噪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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