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至脚面的纱帘四角还坠着金铃,即便有风,薄纱亦不会飞扬。

如此一直走入内室才取下来。

卸了翟冠,宽了大衣赏,换了一套家常半旧衫儿,上官颜夕才在榻上坐了下来,“总算松快松快,这个冠儿坠得我脖子疼。”

“赤金的呢,”秋水拿起来端详一番,“又镶了重宝可不是沉甸甸的,这一路上都不用再戴了,奴才把它收起来。”

秋若奉了茶,上官颜夕慢慢饮尽了方道:“传令下去,这几天大家都累了,咱们越性歇一歇,明儿后儿出发都使得,只别太赶了。”

秋水闻言有些迟疑,“可是……咱们定好的日子……”

“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