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女一个不见!

此时,吕昭君已脱掉孝服,着素色罗裙,待商三儿一行过来,已没怒色,先跪伏倒地,额头贴住石板:“老爷息怒,是贱妾行差,任凭发落1

却是心如死灰,自己的火坑自己跳,扛了。

到了这,商三儿又是另一副嘴脸,仿若不知她的憋屈,一脸轻佻相,招手:“过来,老爷瞧瞧1

“银钩”扶起二小姐,亦步亦趋,一齐行上前。

或已起疑心!

除山神宴大赌局上,别时遇大事,商三儿还施展得开。

当然,若无天仙暗中相护,定不敢让邪魔靠太近,怕来不及用骰盅护体,就不会顾别人性命。

但眼下,自家占上风,了不得再被拧断头颅,废地仙的命可硬!

便浑不在意。

“银钩”扶二小姐近前,泼皮没事人般,缓伸出手,揽吕昭君腰肢。

旁观者中,曾氏欲言又止,吕东山心凉觉寒,梅兴、董策、屠壮、殷蛟等多皱眉!

吕昭君则如木头般,只当身子不是自己的,任他众目睽睽下揽住,还故意靠紧过去。

“银钩”总算抽开扶着的手。

这邪魔惜命,不是花狗儿那般狠角色,要杀商三爷,还想得脱身!

明悟中,深吸口怀中女人的女儿香,又在她脸上重捏一把,商三儿挥起手:“回罢1

虽是做戏,但欺男霸女,还以今儿个最舒爽!

各个随泼皮的,知他各种荒唐,但无不以今头为最!见搂住吕昭君,真就要回去,只白陪走这一遭,董策、屠壮等,已觉有异。

无论怎想的,谁也不说话!

吕东山想探个究竟,又随他调头回礼宾司。

侍女身份卑微,于之同行,自落在最后,但离殷蛟、班远还是太近。

世间各城,礼宾司离城主府都不远,来去不过几步路功夫,新任大府主搂着美人,走的是外八字,一副猖狂模样。

待回礼宾司,单、鲁、宋、吕等城主也出来了,大府主把狂态做足,“哈哈”笑着,问怀中美人:“掌掴我那日,着那件大蓝撒花烟罗衫,还在么?”

吕昭君茫然回神,想一会,才答:“在1

那日穿的是它?自家都不记得了!

“惦记几年,就那身在你身上,最惹人馋1

此时商泼皮脸皮之厚,无人可比,改吩咐吕东山:“她自家除服的,叫人送来,穿给老爷瞧瞧1

果然,吕东山还未开口,吕昭君适时吩咐:“银钩最知,让她去取罢1

再不被当人看,自家的物事,也不想别人碰!

待侍女应声,转出礼宾司,商泼皮另一只闲着的手上,手指轻弹,飞出枚黑棋子。

黝黑的两极反转剑从空而落,疾劈大街上的侍女。

“杀她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