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太子不会同意的。”

“那又如何?”寂静而偏僻的街道中,两个人影立在一处,小声的揣摩着他人的生死。

“萧相要杀的人,还从来没有活下来过。”秦越叹了口气,神色越发的拘束,“长姐性子刚烈,绝对不能嫁到鞑靼,她会死的。”

“你以为,萧相会用什么样的罪名处死云逸?”叶流云神色倦怠,说起话来,十分费力。

“谋害皇长孙的罪名还不够吗?”秦越疑惑的问道。

“太子还有两个女儿。”叶流云提醒道,“若是有心,未必验不出生父是谁。”

滴血认亲,当然是没有科学根据,纯粹胡扯淡的事情,但在这个时代,却是被当作认亲的不二选择。有两个活生生的孩子在,就是太子登基路上最大的威胁。

叶流云想到,这两个孩子,怕是也要保不住了,心中哀怨更盛。

“萧相自以为自己为太子谋划深远,秦熙应当心存感激,但秦熙可不会这样认为。在秦熙眼中,云逸的地位,显然要比皇位重要的多。”

叶流云不知道,这一夜,叶缺抱着剑,在街道的角落里寂寞成雪,他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觉得格外亮眼,光彩照人,这让他自惭形秽,一步也不敢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