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定了两个月愣是没定上。

“哦,是这样,这个黄包车司机跑得太快,撞到了珍妮小姐,车上铁丝还把珍妮小姐脸给划花了。珍妮小姐好心,说如果脸没事就赔偿医药费就好。”巡捕说话十分客气。

叶一柏闻言点头,他看过珍妮伤口仔细点缝问题不大,于是他转向惊惶不知所措黄包车夫安慰道:“放心,不会有事。还有……”他顿了度继续道:“昨天事,谢谢您了。”

黄包车夫先是一愣,随后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叶一柏好一会儿,才惊呼出声来,“您……您是,昨天那个……”他做了一个开枪手势。

叶一柏笑着点头,“是我,叶娴是我姐姐。”

黄包车夫讪讪,有些不好意思,“我昨天走得早……”

然而没等他把话说话,旁边治疗室里就传来了一声尖叫声,“不!怎么能留疤呢!”随即是一阵“乒乒乓乓”重物落地声响。

黄包车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牙齿在打颤,“真……真会留疤吗?”

他明白,那位珍妮小姐如果真留疤了就不是赔偿医药费这么简单事情了。

叶一柏眉头微皱,都好几分钟过去了,理查还没处理好吗?

“我去看看。”他说道,说着向治疗室走去。

麻花辫小女孩眼珠子转了转也跟了上去,同时跟上来还有巡捕和黄包车夫。

治疗室里

珍妮情绪处于崩溃当中,“我不要那种蜈蚣疤,我看过我妈妈肚子上疤痕,哦,那太恐怖了。”

“珍妮,你情绪不要这么激动,你扯到伤口了,你在流血!”理查躲过一把组织钳,脸上满是无奈,“你伤口没有那么深,不会像剖腹产一样那么恐怖,我保证。”

“也就是说还是会留疤是吗!我才二十六岁!留疤了你还会爱我吗?我以后人生怎么办!”珍妮尖叫着,活像一只土拨鼠。

叶一柏出现在治疗室门口,他目光一扫,治疗室里只有理查和珍妮两个人,乔娜哪去了?

“你当医院是你家吗?还是当现在是女高音比赛?嫌伤口还不够长,要再扯开一点?”叶一柏皱着眉头走进来,“如果你想治疗,就安静坐下,如果不想,理查叫保安,把这位小姐请出去。”

“啊?”理查呆愣。

“乔娜呢?她留你一个人在这?”叶一柏继续问。

“我让乔娜去看看安德森老师能不能抽空出来一下……”理查下意识地回答道。

“基础缝合都不会,你说怎么当上住院医?”叶一柏第一次觉得他当初对手底下小崽子们说话可能是有点重了,他们到民国当个普通医生还是绰绰有余,毕竟……他看了理查一眼,毕竟这个号称民国顶尖医院里住院医更适合杀猪。

理查两三秒没能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

“叶!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基础缝合?你会?上帝啊,真该让波恩老师看看你现在样子?”理查气得直接跳了起来。

“说完了?说完了来缝合。”他目光扫过治疗盘里器械,“这些不能用,去拿一个眼科用三角针来。”

理查快被气笑了,“说得好像你做一样。”

“不是我做难道你来?还是让这位珍妮小姐就这样捂着伤口等安德森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脑子呢。”

理查:!!!

理查:“好好好,你做,我看着你做。三角针是吧。”理查跑出治疗室对着走廊另一头吼了一声,“玛丽,我需要眼科用三角针,麻烦尽快拿过来。”

“最小那种。”叶一柏加了一句。

理查瞪了他一眼,“最小那种!”也跟着吼了句。

珍妮被叶一柏气场一震,情绪已经平稳了不少,她有些警惕地看着叶一柏,“我要理查帮我缝合。”

叶一柏轻哼一声,“行啊,想让脸上多姿多彩一点,让他来。”

珍妮一滞,用怀疑目光上下打量叶一柏,“你看起来比理查年轻,你行吗?”

叶大医生已经很久没有被病人质疑过这个问题了,“坐下。”

“啪嗒”珍妮飞快地坐到了椅子上。

叶一柏拨开珍妮头发,理查已经做好了伤口基本清创,不过……

“你干嘛!”见叶一柏拿剪刀对着自己头发,珍妮不由惊呼。

然后没等她惊呼完,“咔嚓”一声,靠近伤口附近头发掉了下来。

珍妮眼眶一红……

“不准哭。”

“呜。”珍妮下意识捂住了嘴。

叶一柏重新对创口内和周围皮肤进行了消毒,等他几乎把珍妮小半张脸涂得红通通后,小三角针也到了。

“过来。”叶一柏招呼了一下理查。

理查冷笑,“怎么,事到临头想退缩了?我跟你说……”

“闭嘴,带上眼睛,看着。”

叶一柏拿起小持针器,“外露于表皮伤口,适合用皮内缝合法,这种缝合法对合好,拆线早,疤痕小,美观。”

他快速从切口一端进针,在理查不可置信目光下,缝线飞快从两侧切口边缘皮内穿过。

“缝合线要和创口平行,沿着整个伤口侧缘在真皮内进行短小水平褥式缝合。”叶一柏一边缝合一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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