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十点多起飞,头等舱遇到了一位同为出席典礼的奶制品品牌商大佬,宁巍然和大佬握手合影。

陆昀渔见状和大佬换了位置,去了宁老板身后的位置,宁巍然看了她一瞬,接着看向大佬。

她本想一起聊一些什么,但看宁巍然一副“我就只是对你家牛奶有兴趣”的样子,聊起养牛养羊甚是起劲,品牌商一脸尴尬,我卖牛奶就得会养牛养羊吗?但是看这明星小伙也是实诚,竟问起他有没有合作意向之类的。

陆昀渔看他耍宝,也不便说什么,也就随他去了。

飞机等了好一会终于起飞,宁巍然降低了声量,渐渐地,累了一天的陆昀渔也睡了过去。

干他们这行,什么都很好,就只是累,需要有“熬夜但没有黑眼圈,没时间睡觉但很精神”的天赋。

陆昀渔一直以来的睡眠质量都不是很好,她是那种精力很旺盛,小时候也不喜欢睡觉的人,以致于长大之后就真的很难入睡,还是这份工作使她养成了只要上了海陆空的交通工具就可以眯一会的秘术。

飞机飞向高空逐渐稳定,只有小灯亮着微弱的光。宁巍然在黑暗中睁着双眼,又回头借着微弱的光亮看了看呼呼直睡的陆昀渔,她旁边坐着一位先生,声音很大地敲着键盘,笔记本屏幕的光很亮。

宁巍然起身走到那位先生身旁,小声说道,“您好!不知道可不可以和您串一下位置,我和她是一起的。”手指了一下旁边的人。

得到应允后,他坐下拿出小毯子,盖在了陆昀渔的身上,她睡觉总是特别老实甚至是乖巧,没有声音,连周围的空气都感觉冷了下去。

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微凉。

到a市得飞两个小时,他拽着她毯子的一角以防毯子掉下来,也睡了过去。

等到陆昀渔醒了,飞机还在飞着,周围更暗了,她看到身上的被子和越过座位伸过来的大手。他的手指根部有点肥,但很直,手掌很大,骨节微显,手总是红红的。她常常看到他的微博超话里有粉丝专门截他的手的图,很好看,手比脸上镜。

他很瘦,鼻子很高,眼睫毛不长不短但是很密,很好看的侧颜,睡觉的时候呼吸均匀,有时手会突然间动一下。要是工作时他清醒地像一只蜥蜴,那睡觉时就像她养的一直猫,慵懒,真的睡得很香。

她怕他手耷拉着睡得不舒服,轻轻抬起他的手和毯子,挪到他的座位上。

拿过杯架里的果汁喝起来,赏着窗外的夜色,其实一片漆黑。

柠檬水已经有些微苦,旁边的人一直在熟睡。

将近年尾,各大卫视都在准备跨年演唱会,推介会开了一拨又一拨,明星也是拟邀了一批又一批,几个卫视的导演也都有联系过她。

考虑到宁巍然最近真的是有点闲,刚杀青一部戏,每天赶赶通告,密度也不是很大,状态也不错,她决定建议他出席h卫视跨年。正好他在h市有固定住处,也可以舒舒服服地在家和粉丝们跨个年。

粉丝们已经连续几年在微博cue他跨年唱歌,他前几年在剧组太拼命,只要进组就销声匿迹了。正好今年有这个机会,回馈回馈粉丝。

她很享受跟着他排练节目,每天的工作时间不是很长。他也能见到一些老友,或者交一些新的朋友,受到一些优秀的前辈的指导,每天排练完和兄弟们出去吃个宵夜,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不像剧组里,时不时地熬大夜,夏天40多度的棚里也要穿着厚厚的衣服飘着人造雪花,飞沙走石还要吊威亚。

之前有一个戏,走的是那种脏范儿惨范儿,他经常收工的时候满身是灰,手上胳膊上是擦伤,衣服上还有人造血。每天吃很多碗饭还是过一会儿就觉得饿,眼睛哭得拍到后期有些畏光。

她看着他就像一只硕大的可怜的脏兮兮的兔子,眼睛红红的,一下戏总问她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以致于那段时间她更多的时间不是在片场,而是在影视城附近的小吃街给他买各种各样开胃的小吃。

她一直都知道他很累,回家休息几天,唱个歌也不错。

“嗯~你也醒了?几点了呀?”宁巍然在快要下飞机之前醒了,说话声音异常地奶乎乎的,眯着睁不开的眼睛,瞅了瞅自己身上的小毯子,又看向了旁边直勾勾看着他的陆昀渔。

“喂!你在梦游?”他冲她晃了晃毯子。

她急忙缓过神来——兔子醒了。

顺利到达h市已经是第二天一点多,公司的车接上他们俩各回各家,宁巍然回郊区的别墅,陆昀渔则回到在市区租的房子里。

在回家的路上,昀渔和老板说了h卫视跨年的打算,时间大概两周,估计会两个节目左右,期间还有一些采访和品牌商活动,宁巍然答应下来。

陆昀渔回到家中,有些饿,拿出一些米粉泡了水,煮了一碗粉。

她蜷缩在客厅的小角落,一边嘬着粉,一边刷微博,#宁巍然拿三奖#话题已经在第四很久了,粉丝们这个点儿也都在转发他在颁奖礼上的美图。

他还是不是那么上镜,估计只显示了70%,她用自己的微博转发了官方博,一张他手拿三个奖杯微笑的图。不一会底下评论几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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