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之人只觉半身麻木,不得动弹,只得依言停下。另外五名青城派弟子立时怒目相视,手抓剑柄,冷声说道:“不知岳大侠还有何指教?”

岳不群笑道:“近日听闻余观主对在下义妹的安危颇为挂念,特命尔等几人在此地左近游荡护卫。岳某在此向诸位贤达表示由衷的感谢。现在岳某既来蜀中,我义妹的安危自然由我来守护了。岳某再次向余观主表示谢意,肯请诸位贤达代为通传。不甚感激。”

六名青城弟子相视一眼后,又沉默数秒,领头之人才应道:“岳大侠之言行,我等回转松风观后,必会一五一十的向观主师兄如实禀明。岳大侠无需担忧。”

岳不群大笑拱手道:“那就好,诸位青城派的贤达,岳某就不远送了,告辞。”

“哼。”六名青城派弟子也不答话,冷哼一声后,转身就走。

岳不群微微一笑,负手回转座位。等他坐定,酒店掌柜老板及店小二立即端来四道荤素小菜及一壶好酒,酒店老板低声含笑道:“岳少侠,你真行,今儿小老头请客。”

“哈哈,好,掌柜的请客,我出钱,再送来几道招牌菜来,在座的诸位我请。”说完,取出一锭银子塞入他的手中。

“多谢岳大侠慷慨。”店中在坐的数人纷纷拱手谢道。

“这……”

“好啦,少啰嗦,我还要听曲呢,快去,快去。”

酒店掌柜立即哈腰退走,岳不群抬头一见众头都瞧着自已,不由一阵尴尬,立即含笑道:“这位老人家,闹事之人已去,不如来曲活跃气氛如何?”

高瘦老者微微屈身一笑,又坐下调音,不一会儿,琵琶之声再度清脆的弹响。那清秀少女走到岳不群座前,一个万福礼后,脆声唱道:“昔人已乘白云去,此地空留……烟波江上使人愁。”

歌声悦耳,扣人心弦。没有调音修饰,都能有如此好听的嗓音,若是放在后世,不说天王天后,一个全国著名女歌手是跑不掉的。只可惜她出身的太早,没能赶上后世的好时代。

岳不群想了想后,说道:“姑娘,你我今日有缘,钱我就不给了。我可教你一首时人没有听过的小曲,日后你可唱来赚钱,想定会有不菲的打赏。”

说罢,立即唱道:“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一曲既完,叫好声不断。那清秀的少女于心中默唱数便后,又施了个万福礼,拜道:“多谢岳大侠教授,此曲想必江湖中人必定爱听。不知此曲的曲头是……”

“笑傲江湖。”一遍就记住了?岳不群不由暗赞清秀少女冰雪聪明,若是由自已来学,没有半个小时以上,只怕连歌词都记不住。

“好一曲笑傲江湖,岳大侠,希望日后妾身能与大侠再有相会的一日。”

清秀少女与高瘦老者屈身再拜,这才转身离店而去。

岳不群一怔,本来还想请他们一道用餐的,既然他们要走,想毕是有急事吧。那就算了,自已一个人吃。这一餐不用讲礼敬酒,吃的极为尽兴。足足过了一个时辰,眼见天黑,这才乘着酒兴踏月而归。

只是刚刚回到严家大院,就见一个熟识的家丁站在门口张望,一见岳不群回来,立即跑上前来拱手低声道:“岳大侠,不知怎的,大小姐哭得好伤心哟,都哭了一个多时辰了。老夫人急着要找您呢。”

岳不群有些懵了,严玉容哭了两个多小时?那不是自已刚离开就哭了,什么原因?为什么又找到自已头上?

糊里糊涂的刚走到大厅,严添富已经迎了上来,说道:“岳少侠,你有空吗?可否一起去凉厅处聊聊?”

“好,请。”

二人入亭之后,岳不群问道:“严老爷,不知您有何吩咐?”

严添富尴尬的轻咳一声,道:“这几日岳少侠对我严家的大恩大德,严某没齿难忘。岳少侠不愧为名门子弟,若无你,就连云枚师太这般的活菩萨也差点丧命。幸亏有你……有一事,严某……唉,不知上回向你提过的容儿之事,你是不是可以再重新考虑一下?”

“这……”岳不群惊讶的望着严添富。

严添富举拳一锤手心,打定主意后,认真的说道:“岳少侠,实不相瞒,今日容儿不知怎的,突然无故大哭。后来经老母劝慰安抚,方知她不欲跟少侠结为兄妹,而是想嫁与少侠为妻。容儿也知少侠心中另有所属,但却对少侠敬慕难忘。我这女儿自小就是执扭的性子,认定的事物就不肯转变。打骂都无用处,说什么若不能嫁与少侠,就要落发为尼。这……唉。”

严添富盯着懵逼的岳不群说道:“岳少侠,严某方才仔细想过了,严某也不愿阻碍岳少侠跟宁盟主千金之间的好事,只是岳少侠能否考虑一下容儿?严某是商人,商人常年在外,于外有个外室夫人也属常事。岳少侠若是同意,严某愿将容儿嫁与少侠为外室。”

“岳少侠不用担心严某会将此事传出,只要每年前来严家住个一月半月的就行。反正严某子嗣单薄,日后容儿所生之子女,严某都会当成严氏子孙一般看待。就算是贵儿夫妇,也不会有半分意见的。不知少侠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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