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看得低头不停地笑,还是八姑娘厉害。

蜜姐儿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但也懒得拆穿汪祐聪,直接对小厮丫鬟们道,“你们都出去把门关上,我有话跟你家公子单独聊。”

汪祐聪握着书的手一僵,抬头道,“八姐,我去过你那里,只是夏菊说你在休息,我才回去的,没有不去你那读书,这段时间也都没逃课……”

蜜姐儿心不在焉地回道,“嗯!乖,姐姐来找你不是为这个。”

汪祐聪呆了下,不明除了这个,她还会为什么来找他。

蜜姐儿沉默了半会才开口说,“我不是你姐姐对吧!”

汪祐聪一惊,连忙反驳,“你当然是我姐……”

蜜姐儿直接打断他,“你不要再掩饰,我能明白六姐知道我不是候府姑娘,不揭穿反而威胁的原因。”

汪祐聪僵住瞪大了眼睛,汪……汪幼倾怎么会知道,难道她也有上辈子的记忆了!

蜜姐儿还在讲“但我不懂你有上辈子的记忆后,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嫡姐,为何不告诉曾祖母他们,反而瞒着让你的嫡亲姐姐在乡下受苦。”

汪祐聪先一凛,后听她提汪幼珠受苦,小眼睛就迸发出解气的笑意,“受苦才好呢!”

蜜姐儿眉头一挑,“你很怨她!”

汪祐聪笑了下,“能不怨嘛!上辈子王砚卿会针对候府,固然有你的原因,还有抱错的问题出在母亲的身上。”

“但你毕竟没跟他相处过,没有多深的感情,他不至于只为了这,要我这一房部人的性命!”

“主要还是因为汪幼珠害死他的弟弟,迁怒于我母亲弄错把这么一个祸害留下他们家,又加上候府没照顾好你。”

蜜姐儿心里一疙瘩,上辈子汪幼珠居然把我弟弟给害死,本来还有些愧疚享受了她的生活,但现在对她就没有半点内疚和好感,还有这不是于五小姐提到的人吗?

汪祐聪依然在说,“我们这房就沾了他家两条人命的血,并且所有人都几乎沾了点这些因果,所以他才会如此。”

蜜姐儿瞪圆了小眼睛,惊讶地道,“两条命?你说我上辈子也早没了?”

汪祐聪点了点头道,“上辈子你并非像这一世那么好运,被曾祖父他们发现活了下来,而是发烧没了,所以才说我们这房多少都沾了点因果。”

“你哭得那么大声,又这么近不可能没人听到,父亲有听到,但被想怀上儿子的张姨娘缠住,母亲也听到只是觉得孩子哭很正常,而且有下人不用她操心。”

蜜姐儿气呼呼地鼓起脸,说到底他们就是不在意的原因,沉默良久才又紧张地问,“那你不是更应该把你嫡姐找回来才对吗?难道我弟已被她给害了?”

汪祐聪连忙摇头,“还没……没有,你不要着急,你弟还好好着呢!”

蜜姐儿皱眉追问,“那你为什么不把她找回来?”

汪祐聪纠结了半会才说,“你不知汪幼珠的妒忌心有多恐怖,仅仅因为妒忌就把人家女孩子的清白给毁了,还有我上辈子就是被她推出去挡刀丢了性命。”

“如果现在就把她接回来,到时候她一妒忌母亲对我的疼爱,把我推下水或者其它怎样,我这小身板能扛得住吗?这不是想等自己长大一些,顺便让她吃吃苦头再接回来。”

蜜姐儿撇了一眼他那像球一样的小身板道,“你讲一下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汪祐聪皱了皱眉,努力回忆着上辈子的事,却发现只记得印象深刻的事情!

“姐,我没有上辈子部记忆,好像被什么蒙上一层似的,只能记得内容深刻的事情,而且我死的时候天下才刚乱起来。”

蜜姐儿听这话提着的心反而松了几分,“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汪祐聪想了想道,“上辈子汪幼珠是十二岁被景世子救下带回来,后被爷爷发现并认出,因为她跟去世的奶奶眉眼间有五六分相像,而且还和父亲也有几分相似……”

“过了三年后,王砚卿跟从镇南王来京城,碰到并认出汪幼珠,也许还调查了一翻,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就开始针对候府,进行报复。”

“再后来天下乱起来,就是我十五岁的时候,景王和镇南王打着当今皇上谋害先帝伪造圣旨的罪状起兵造反。”

蜜姐儿听完后,思索了一翻道,“你跟我去曾祖母那里一趟。”

汪祐聪一僵,“姐,你该不会是叫我去,把你跟汪幼珠的事情给说了吧!”

蜜姐儿点头道,“嗯!”

汪祐聪紧张地拦着她道,“姐,先不说我这小身子经不起汪幼珠的摧残,再讲你难道还真想现在就回去苦日子啊!不拖一些时间存多些钱!”

蜜姐儿摇了摇头道,“你可知现在不止你跟汪幼倾有上辈子的记忆,左相府的五小姐也有,还有其他很多人或许也有,并且昨晚天空挂着血月!”

——就算没有这些我也得告诉曾祖母,否则怎么对她教养之恩!

汪祐聪凛住,“你,你是说很多都有上辈子的记忆!”

蜜姐儿轻轻点了下头道,“所以我们得把事情告诉曾祖母不能拖着。”

汪祐聪还在犹豫作抵抗,“就不能先瞒着你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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