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茗哥哥那叫受伤,怎么能说他有病呢?哥,你不能因为我粉他就咒他啊,不可以的。”

小耳朵似乎还不知道她哥和她偶像一起上了热搜,只是习惯性提了烛茗一句,别没再说其他的,疯狂嫌弃他带着有色眼镜的敷衍态度。

蔺遥安静听她维护完烛茗,轻声问:“别转移话题,我问你,是泉姐让你打来的吗?”

他知道小耳朵从来不会轻易给自己打电话,要么是她请示了陈青泉,要么就是被热搜逼到疯魔的陈青泉找到了蔺迩。

“呃……”小耳朵在对面支支吾吾,过了一会,慢吞吞地说,“青泉姐姐说她联系不上你,让我帮忙打个电话看看,你是不是又偷偷跑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了?别让人担心啊哥。”

果然,泉姐知道他不可能拒绝接通小耳朵的电话,想出这法子,借她之口变相地警告他,行事谨慎。好在陈青泉没有告诉她事情的始末,蔺迩至今还不知道自己和烛茗在一处吃夜宵,否则他今晚根本别想睡个安稳觉。

蔺遥轻呼一口气,安抚她:“放心吧。我和朋友出来吃饭,没提前和泉姐报备,别担心。”

小耳朵声音中带了些困意,听上去像是已经躺在了被窝里,软软糯糯:“没事就好。你快点回来吧,前两天我身体不舒服没有遛狗,乌龙在家窝了两天好像呆出病了。”

“知道了,我回去就带它去医院看看,你早点睡,不要熬夜,听话。”

烛茗托腮看着蔺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存活与他息息相关,蔺遥居然毫不回避在自己面前讲着私人电话,瞧着挺新奇。

难得见到蔺遥这样柔情的一面,不由感叹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入得了蔺遥的法眼。

他正欣赏着,服务员敲了敲门,将刚点的担担面端了进来。

烛茗赶紧起身走上前,从来人手里接过托盘,没让外人再多靠近一步,生怕打扰到通话中的蔺遥,或是偷听到什么。

红油铺在剔透的细面条之下,肉末混合秘制调料炒成的脆臊淋在面上,酥香麻辣之气扑面而来。

烛茗吞了吞口水,刚拿起筷子伸向碗中,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筷尖滞在半空。

“怎么?”蔺遥费心把小耳朵哄睡,挂断电话,就发现眼前宛如一幅静止的画面。他定神看了看丰盛的面碗,发现葱花和香菜挤在一起,花生碎末和芝麻粉济济一堂,抬眼问道,“有忌口?”

自己点菜时烛茗正在打电话,他也没好好确认一下烛茗的口味喜好,不由有些懊恼。

“不是。”烛茗放下筷子,伸手把蔺遥面前的碗拿到自己面前,“你就点一碗,咱俩怎么分?”

蔺遥有一瞬的错愕。

只见烛茗自顾自地把面、油汤和面臊拌开,两三筷子捞起一半的面放进蔺遥的碗中,推到他面前:“听说是熟客才知道的隐形招牌,你也尝尝看。”

蔺遥狐疑地尝了尝,果然不一般。面条滑爽,口感非常好,微微吐油的面臊酥软勾人,酸咸辣香的不同味道达成了和谐统一。

在味蕾的刺激下,连带着烛茗在灯光下挑葱花的动作都变得顺眼起来。

点餐时他以为烛茗是自己想吃,就随手给他点了一份,没想到最后他分了整整一半给自己。

仔细想想倒也能理解这种热情,毕竟现在是烛茗有求于自己,像他这样高傲的一个人,大约是不想有所亏欠,所以才一改往常的无视和冷淡,用自己的方式在偿还这份救命的恩情。

他自然不是会落井下石的人,看透了烛茗的反常,却也没有说破。

好歹这是两人自出道到现在真正意义上一起吃的一顿饭,除了外界的波涛汹涌,氛围是难得的风平浪静,相安无事。

饭后,蔺遥等陈青泉来接自己,想顺便把孤身一人的烛茗也送回酒店。

“不用了,我自己回,就在附近,不太远。”烛茗敛眸拒绝,让蔺遥有些诧异。

蔺遥:“人人都知道你在这里,你自己回去就不怕……”

“不怕,没什么好怕的。”烛茗打断了他,笑了笑,“已经迫不得已上过一次热搜了,而且还是我的锅,不慎拉您下了水,就别再来一次了。我知道你不想,而我也不喜欢。”

星晨屡屡立“对家”人设也不过是在工作领域,业务能力的较量和竞争是良性的,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旦热度和焦点过多放在他的私生活,无疑会同时触到两个人的逆鳞。

每次人们的关注点放在他莫须有的个人生活上,他都会无比难过和窒息。一旦用所谓的猛料和独家博得了众人的眼球,他就会怀疑人们到底是因为他的作品而喜欢他,还是因为好奇他这个人而喜欢他。

或许这个圈子里的有些人会觉得,只要有人爱我就够了,管他到底为什么。

而他却不行。

他向来不喜欢用私生活去炒作,所以更没必要为了在那短暂的相处中研究生命值,从而违背自己的原则。酒吧门前的情绪失控也是如此,他为蔺遥的举动而震惊诧异没错,却更为自己无心之失打破蔺遥的原则而感到自责。

思绪太复杂,他懒得向蔺遥解释,只好调笑地说:“你家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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