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又前行了一阵,来到了黑色的老林前。

“告诉我,那些野人的尸体上,有伤口或血迹么?”罗伊斯问道。

“大人,没有。但武器散落各地,绝对不是睡着了。在树上放哨的野人女性直到我走到身边也没有反应。”威尔笃定的说道。

“那你们认为,他们是怎么死的?”罗伊斯挑了挑眉毛。

“一定是冻死的,太常见了,当你手脚麻痹,心跳减慢的时候你甚至都没有察觉到。看我的耳朵。”盖瑞摘下帽子,露出了脑袋两边伤疤愈合产生的肉瘤。“当它们坏死的时候,我连一丝疼痛都没有。”

“那你怎么解释威尔马背上的那个人,虽然他没完被积雪覆盖。但看厚度,这人起码趴在雪地一个小时以上。他被冻死了么?”罗伊斯不屑“更别说他身上奇怪的衣服如此单薄。”

“大人,也许这是个例外,有些人种天生就耐寒。这人也许就是如此。”盖瑞辩解道。

“住口,胆小鬼。在这长城‘哭泣’的时节,穿着保暖皮毛的野人会在树林中冻死?你再多说一句,回去我就汇报你是如何干扰我执行任务的。现在,下马步行,探索树林。”罗伊斯对盖瑞频繁的劝告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三人没有注意。

在威尔马匹上横向趴着的乔林在颠簸中渐渐恢复了意识。